事就是在隐鸢阁里,他遇到了你。
你和他相伴着长大,第一次见面,你在树上摘花,一不小心摔了来,落在他的面前。你看到他,拉着左君直夸他漂亮,还把手上的花送给了他。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种觉:你的手拂过他耳侧微的,袖带过去连起淡淡的花香,还有你太阳般的笑脸。从那以后开始,他就心养护着自己的一切,他想要你一直看着他。
从幼童到少年,你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知彼此一切的秘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比你们更加亲密无间。
幼年时你们曾在隐鸢阁毗邻栽两棵树,当时算是胡闹着玩,并没有注意书本上讲的栽树的要诀和间隙。在日后漫长的岁月中,这两棵树一边向上生长,一边向扎,扎地底的树延伸开来,但过短的栽种间距,让树不可避免地缠绕在一起,互相汲取养分。后来大家想要移栽,却发现除非将其中一颗树连砍断枯死,否则没有分开的可能。
他想,你们就像这两棵树,他要紧紧地、死死地和你环抱在一起,他要把他的,深深地,扎你的血肉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们分开了,除非他死了。
但后来,他走失了,他相信了张修,结果就是无止境地折磨。
他哭着写信,他想着你和左君来救他,想到你们,他还能持的去,他还想要见你。可是他写了那么那么多信,怎么都石沉大海。
他的心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逐渐痛苦地泣血,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不来救他?为什么他总是被放弃?
但即使他没有得知真相,他也没办法恨你。
他就像那棵树,他主动把自己的缠绕深埋,深深地,牢牢地把你的编紧在一起。随着年岁渐长,树冠渐大,只会越扎越深,越缠越紧。
他不想再被抛弃,他想要切切实实地拥有你,就像是这样就能永不分离。他的魂魄已经被这黄金囚笼锁住了,只有你,能够给他快乐。他愿意讨好你,把一切都送给他最钟的人,只要你的睛永远注视着他,只要你不抛他。
他朦胧的泪看向你,痴痴地笑了
“我的…广陵王…”
(8)
话语落,肉刃破开花径向深又离,在他的动作,你的里也越发酸,轻轻绞着。一一温的兜浇淋到上,如同被无数张小。
“嗯…啊…哈…”
你胡乱地去抓他铺落满床的发
“陛…”
你的气息越来越乱
“刘辩…”
你直直伸长了脖,向后仰去
“辩儿…”
你紧紧抓住了,攀向了他的肩膀,呻声
你叫了幼时唤他的乳名
而你迷乱的呻中,他的动作愈发肆意大胆,甚至用上了一狠劲,就像是刚才那些泪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辩俯在你耳边低声说话,微地吐息拂过你的耳边,得让你想偏躲避,腰肢越来越酸,你听到他说:“广陵王,里面好。”
这些淫词艳句简直就是在煽风火,你的脑一片空白,继而把的全重量交付给他,花更紧密地和他相贴。汗,你们也全然不在意,反而更紧地抱在一起。
雨越越大,你和他的息声交杂在一起,湮没在雨声中。
雨声和雷暴声在此刻都不足为惧,甚至成为了你们这场狂的交响曲。
暴雨的天,漆黑的夜,摇晃的床帏,炽的翻和息,刘辩第一次到了灭一样的快乐,他到这一刻,他的灵魂似乎脱离了皇,得到了自由。
(9)
……
雨势渐弱,殿的这场事动静太大,没有雨声遮盖或许会被人听见
但好像刘辩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