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有限,广陵王扶着他的肩上摆动,酥麻的快从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传来,刻意放低的声交织响起。
刚刚车突然震动,广陵王猝不及防地狠狠坐了去,甬受激的收缩,嘴上更是抑制不住发尖叫。
隔了一会儿,车才传袁基的声音:“无事。”
袁基:“无事。”
“殿……”他看着那双带笑的睛,眸里不自觉也染上了笑:“殿的心,在已经受到了。”广陵王只要有一分,就够了,剩的九分他来。
等到这一段路终于过去,广陵王觉自己全都被汗打湿了,她伏在袁基上休息,面仍然很胀,越发。
袁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微哑,“殿轻些,会……受不了的。”
车外大雪纷飞,车旖旎无边。
车又是一阵晃动,车外侍从喊:“公,前面有许多石,您和殿坐稳些。”
广陵王紧紧掐着袁基的胳膊,指甲几乎陷了肉里。
然的慕之心来对待彼此,那现在袁公受到我的心了吗?”
只是他上有广陵王有事。
停顿的间隙,袁基的手指在柔的着,很,让人上瘾,他有些不释手。
广陵王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只想着让袁基兴起来。
广陵王抓着他的发,指尖绷紧,“啊……要受不了了,袁基……袁基”
“袁基……住手,我不要……唔”广陵王呻的声音越来越大,袁基将手指探她的中,一边让她咬着,一边轻轻搅动湿的腔。他夹着柔的扯,广陵王只能发模糊的控诉,并不能阻止袁基的动作。
汗打湿了衣,黏在上不好受,但即使是有洁癖的袁基也无暇顾及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享受的余韵。
侍从安了心,继续驾车。
袁基手上的动作加快,广陵王受不住,一咬在他肩,湿的一塌糊涂。袁基被紧紧咬住,很快也到了极,他快速几,着广陵王在了花深。
此刻她全然没有之前的从容自得,广陵王在袁基怀里,只能由他托着继续动作。
车轮压过了一块石,车猛地震动一,侍从听见车里的惊呼声,赶忙:“抱歉公,路有些颠簸。”
“不要……”不规律的震颤又急又密,广陵王在振动中上晃动,手几乎要扶不住袁基。甬在密集的中逐渐收紧,想要阻止异的,觉到越发困难,袁基手上微微用力,让两人更加契合的紧紧相连。
两个人贴的很近,动着的乳尖突然蹭过他的唇畔,袁基愣了一,但很快反应过来,他低,住那颗茱萸,无师自通的磨咬起来。
广陵王咬着他的巴,在上面留一个浅浅的牙印,袁基没有避开,只是无奈:“殿再咬袁某就要解释不清了。”
她紧紧咬着唇,生怕什么不该发的声音。
“袁基,放……放手”明明方才还只是虚扶着的手,现在却紧紧箍在腰上,广陵王想要起都不能。
笑意染上了他的眉梢,袁基不动声地把人往压了压,“车颠簸,我扶着殿坐稳些。”
一双手托着她,很快的抬起又放,广陵王仰咬着唇,把呻都咽了回去。
广陵王动了动,觉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她息着促:“……袁基,快一”
广陵王将上的痕迹来给他看,“袁公在我上留这么多痕迹,还我一个牙印不过分吧。”只见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指痕,前更是,指痕像红的印,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袁基失笑:“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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