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的疼痛褪去了，慢慢能受到愉。广陵王跪坐起来，她攀附在吉上，自己主动上摆着腰。

        被松开后，广陵王立后退远离吉，但两人结同心结的发被拉扯，广陵王嘶声痛，被迫靠回去。

        ――

        “咦？殿的发怎么少了一截？”

        吉笑而不语，但腰间缠着的巨蛇缓缓退开，不不愿地缩到一边。

        没有扩张的十分艰难，但广陵王被蛇毒折磨的快要发疯，她顺从地跨坐在吉上。被彻底的那一刻，广陵王呜咽声，面又胀又痛，毫无快可言。

        广陵王捡起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衣服，堪堪把自己包裹住，她淡声：“希望我们一次见面，是在广陵大牢。”

        “呵呵……殿今晚开心吗？”他挽起那一缕缠绕的发，轻轻了一气，发丝应声而断。

        吉好像格外喜这种味，他凑近颈肩嗅闻，压抑的息声都乱了。

        巴被钳住，吉贴着她的唇舐，轻轻啃咬，“我想什么，殿不是心知肚明吗？”

        广陵王双手撑在吉上，两个人的心都动的格外剧烈。

        广陵王神涣散，靠着吉小声啜泣，“帮帮我……快一”

        “殿啊，你要是再抓，就该被吓到了。”吉抓住她乱动的手，压在粘着夜的草叶上，然后把人压倒在地。

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气味，广陵王觉自己像醉酒一样轻飘飘的，她抬攀住吉的肩，将吻印在他的唇上。

        “这样……够吗”她轻皱眉，脸红的像初开的海棠，淫蛇毒泛滥，的空虚一被填满。

        “不要！好痛…好痛…你慢”送的动作变得更快，后背的疼痛更剧烈了，广陵王挣扎着扭动，却被更大的力压制住了。

        “求你。”

        “停……啊”广陵王恍惚看见悬挂在天上的月亮，月上中天，居然已经是半夜了……

        砺的砂石摩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细的肤被磨了血痕，淡淡的血腥味飘在空气中。

        又是幻境……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把广陵王抱坐起来，松垮的衣落到了腰间。广陵王浑的厉害，她贴着吉微凉的肤，甚至还想要更多。

        “殿给的报酬，太少了。”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喜怒难辨，但后蠢蠢动的蛇昭示着他的不满。

        吉像个恶鬼一样不停侵犯她，疼痛和快同样剧烈，广陵王哭的几乎没了声音，烈的觉让她快要窒息。

        “啊……”广陵王无助的息，找不到着力的手抓乱了吉蒙的布巾，上面的几红线断开垂来，隐隐约约扫过她的脸颊。

        ――

        但是还想要更多。

        “妖孽……你到底想什么？”广陵王意识并不清明，她抓着发想要解开，却越缠越紧。

        停顿的间隙，巨蛇又游曳到后，长而粘腻的信一一打在肤上，广陵王被突然的吓得惊叫一声，全然埋在了吉怀里。

        “殿好像有些等不及了。想要的话，殿主动些吧。”

        “永结同心……”吉握着那缕发呢喃，“殿，这一缕发就送我吧。”

        意识回笼，两人还紧紧相拥，吉发觉她清醒过来，又凑上去吻她。

        腰上扶着的手突然发力，的像骤雨一样密集，又重又急。

        “好……帮帮我”她胡乱拉扯吉的衣服，直到两人肤相贴，她把发的脸靠在吉的膛上，寻求到一丝安。

        里的蛇毒已经随着消失殆尽，她还陷在的余韵里。

        鬓边垂的发，像是被人用刀削去了一样。

        “殿？殿？您怎么在这睡着了？”

        吉大笑起来，“广陵王，我等着你来抓我。”

        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广陵王被近侍叫醒，月亮悬在正空。

        吉咬破了尖，喂给她一巫血。上疼痛的地方微微发，像是新肉长来一样，不过一息之间，连同后背的伤痕都全消失了。

        ――

        “吉，蛇……呜”吉只扶着她的腰，轻而缓慢的动作着。

        那人的笑声越来越远，像是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