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广陵王扯掉红纱,瞪着无辜垂的刘辩,“你再玩这种……这种奇怪的东西,我就走了。”
“你混……”
“真漂亮,广陵王。真想带你去镜前看看,但是你会跑的,我知。”
“咔嚓。”
广陵王双手都被拷住了,她震惊,刘辩已经疯到要囚禁她了吗。
他在广陵王惊慌的神里重新拿起蜡烛,此时红烛已经燃烧过半,烛油像鲜血一样不停滴落。
“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能不要我。”
“低温蜡烛,不会伤到你的。”他抚摸着那一片的肤,几朵斑驳的烛花落在白皙的上,刘辩像是在和广陵王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凝固的蜡烛就像红蓼花一样漂亮,好想……让它开遍你的全。”
刘辩掰过她的巴,湿的泪糊在脸上,几缕发贴着殷红的唇,肤因为刺激泛红,雪白的膛剧烈起伏。
室的熏香郁起来,香醉人。广陵王被亲的有些意乱迷,刘辩握着她的手腕压在床,突然一声脆响惊醒了她。
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镣铐,冷的金属质,侧垫了一层细,不会让人受伤。
“……这是什么?”广陵王几乎失语了,她被压在,刘辩的手轻轻掌住她的脸,一双琉璃似的睛紧紧盯着她。
“你是我的……广陵王。”
――
红粉的痕迹斑斑驳驳,脆弱的大也开满了红蓼花。
带着火焰余温的烛油每每接到肤都会惊起一阵战栗,酥麻的觉从蔓延到小腹,再往。
那双睛沉沉的,惯常笑着的嘴角压平,像是要发怒的前兆。“明明答应了要听我的话,广陵王,你又骗我。”
“唔……不要”心不妙的刘辩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一只手压住她扭动的,另一只手举着蜡烛,慢慢倾倒。
广陵王见他放弃蜡烛松了气,灼痛的觉太奇怪了,她不喜失控的东西。
“好……呜……”被放开后,广陵王弓起,可怜的双并拢起来,肉可见的微微发抖。
意识到她真的有些生气了,刘辩赶紧把蜡烛放回烛台,回来哄她,“广陵王,我错了,你别生气。”
气氛再次升温,刘辩撒似的不停啄吻她。亲吻逐渐加深,刘辩有力的双手搂着她的腰贴紧自己,衣服上的装饰有些硌人,广陵王分神去推他,却被扣住了双手。
刘辩拨开发,怜惜地亲她哭红的角、光细腻的脸颊,亲她不停息的唇。
不及防的灼吓得惊叫一声,滴落到肤上的蜡烛很快凝固,但酥麻的觉还未散去,“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