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看他走投无路越发崩溃,乾元成结卡死胎坤泽便再无逃脱可能,更遑论此时哥哥四肢被俘动弹不能。
伯邑考很快就变得颓然,他太疲惫,被家妹着肉结冲撞几更是几来,他绝望哭泣,却听家妹轻着停动作来,他受到大难临前的宁静——
姬发深一气,奋力向前一步,伯邑考细白肉上如拳一般的凸起狠狠上行了一节,随即乾元成结时特有的以极大力胎在肚最深之!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伯邑考放声尖叫,初启之地好像被灌岩浆,凶猛打在胎上,灼烧每一寸肉,他只觉自己里被了泡,很快就要死去。那源源不断,姬发更是握着他的脖颈啃咬香,以信香狠狠灌,要哥哥无一不被迫吞吃她的给予,无一不被她标记。
姬发还在向胎,伯邑考已然垂来默然接受一切,他间或搐一,沉默地看着肚越来越鼓,几乎大如怀胎四月。他腹得叫人癫狂,合着无不在的残酷香,像是接受了烈阳的播种,当真坏了一个小太阳。他绝望地承受着家妹施加的一切,知一切都完了,他兄妹二人契合之,只怕这次他便会怀上家妹之种。
姬发比他更清楚这事,她志得意满地最后一滴,两手握着兄长桃温存。她不等肉结消退便向外,果然被胎肉阻拦,扯得腔形变,哥哥也从一副垂死模样醒过来,又呜呜咽咽哭起来。她终究不忍,吻去兄长面上清泪,还是等肉结消退。
“啵!”姬发将湿淋淋的阳肉,那里不能缓和地留一个巨大外翻的空,姬发满意看着,不一会稠的白便从其中缓缓,顺着雪白丰落到椅面上。
姬发咯咯笑起来。
结已成,自此若想断绝兄妹联系除非剜去姬邑香或由更乾元彻底覆盖。姬发冷哼一声,那与兄长结了婚约的乾元胆怯孱弱,掀不起何等波澜,倒是哥哥...
伯邑考久久未从缔结余韵中缓过神来,她上前抚摸兄长肚腹,受掌被灌满白饱胀的胎,二人契合到如此地步,若无闪失哥哥此时定是已然受种。
“发儿,你不该....”伯邑考悠悠转醒,他亦心知此事再无回旋余地,现正无可奈何地暗自垂泪。
姬发上前捧着哥哥侧脸轻吻,她贴得极近,上芳香柔,又回了糯声同哥哥撒的小女孩。伯邑考本就稀薄的怨气消散了,他柔声说:“发儿,事已至此,哥哥断然不能嫁去李家让李家少爷平白接受我这有主之,明日我便去同爹娘请罪,断了那婚约,你亦可不必气恼。但,但是你我......之事万万不可叫爹娘知!”
他小心言语意为安抚小妹,但姬发缓缓抬起来,面上堪称冷酷,伯邑考不知所措逐渐于愈发烈的信香中战栗起来。
姬发走向他后,握住了椅背,伯邑考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刻已随官帽椅一同转面向祠堂大门。他有些畏惧地妄图并两膝,但莹白在深褐映衬何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