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但是……不要讨厌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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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板,您这腕带,我觉似曾相识啊,能否借于我一看?”
常老板一愣,似是没想到苏青竹会对这种破烂兴趣,随手递给女人,“竹对腕带兴趣?这都不知多少年的东西了,不如我买个新的赠您?”
苏青竹暂未回话,脱一只手套,指尖抚摸着那糙得已经有些泛白的腕带,似乎主人每日都在珍重地、一遍一遍地抚摸留连。
那腕带属实普通,甚至要比市面上的更加糙丑陋,但巧合的是,上边歪歪扭扭绣了竹的形状,而每片竹叶尖端都有明显的线结,似乎是制作者的习惯,虽然线明显,却显得那突像是叶间清,林间风铃。
指腹抹上那突的线结,轻轻拨着,苏青竹这才将视线对上常老板,“这腕带,常老板在哪拿回来的。”
语气毫无波澜,却莫名让常老板打了个寒碜,骨悚然,“随意捡回来的。”
苏青竹目光沉,嘴角却勾起了嘲的弧度,“常老板莫不是把我当傻糊?刚才瞧常老板看着那青衣时总会意识抚着这个东西,怎么?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女人将交叠的双放,常老板瞳孔一缩,“哈哈……我总不能直说我拿了那青衣的腕带吧。”
“哦?那青衣的腕带?常老板,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喜听实话,如果您不太想和我谈心,只能我和您谈了。”
女人了个动作,常老板边便涌了一批男将人扣,常老板带的所有属全被消音枪指着脑袋。
苏青竹踩着跟鞋,宛若索命厉鬼一步一步朝常老板这走来,蹲在男人面前,带着手套的手掐住常老板的颚狠狠往上拨,“虽然我不是很有必要和您闹得这么难看,但是我向来是不择手段追求效率的人,您要不,再考虑考虑和我谈谈?我动不了霍邶,但是一个靠霍邶光顾起来的小戏园班,还是很好解决的。”
女人扯一个笑容,淬毒的眸径直撞常老板惊恐的瞳仁,抵着他巴的手赫然变成了一把消音手枪,“毕竟,不过一个腕带的来源,对常老板损失应该不大吧,好聚好散不好吗。”
“我…我……我在军方医院苏以颜的母亲那拿的……”
“苏以颜的母亲叫什么。这种磨损程度她也会轻易交予你?”
“苏…苏芳,我…我让人给她注了迷药…才…才拿过来的。”
“啊~啊~好手段,常老板的势力都已经伸到那去了。”女人笑肉不笑地拿枪拍了拍常老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