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快都仿佛带了痛意,积聚在随着大呼而不断起伏的小腹上,如一柄不断翻搅的冰冷的刀。
巡逻的士兵走远了,张郃嗫嚅了片刻,小声请求:“殿,可不可以……抱抱我?”
两人坦诚相见至此,你没啰嗦什么,依言倾贴他怀里,手上动作顺势一转,松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他后打转——你的手有酸了,既然他半天都没,那便用后面打一打吧。
师尊教过,男人受不得激,每每都是走前面泻时的觉,是以世间才会有那么多的所谓男男之好,逐而已。
男女之天差地别于你都是放屁,有自然有弱,与别无甚关系,何况前也不过是一亟待释放的肉罢了。
察觉到你的意图,张郃一僵,手上动作也停了来。
“别停,你自己继续。”你说着,随手从自己大侧蹭了一把,涂到他后,然后用拇指指甲刮了刮张郃两颗睾间那条线的底。
快如鞭甩来,张郃低呼一声,脊与同时绷紧弹动,你见机探指,指腹朝上,一过去。
“唔……哈啊……”张郃一手抓紧了床褥,一手握着自己,纤细而柔韧的腰在你手上款款摆动,里侧泛红的长发铺了满床。明明是个男人,看上去却像一朵盛开了的花。
为了留醒目的痕迹,你吻上他颈侧时甚至用上了牙齿,猛兽一般叼着他的肉磨牙。
压迫烈,张郃本能的警铃大作,又被残存不多的理智行,矛盾的觉加剧了的快,你找到他里面那的时候,张郃剧烈的一抖,前端吐了一滴白,然后便没有了。
“不许停。”你在他耳边,气在他耳后,张郃起了一层战栗,你的手指也被挤压得更狠了。
张郃细而修长的手指颤抖着,用你松手前的手法继续抚,或者说折磨着自己。雪白的指腹推挤过胀的表面,张郃的结迅速的上动,脚趾亦蜷曲起来。
你轻笑:“真乖。”
你奖励的吻了一他颈上刚被咬的痕,张郃又是剧烈的一抖,大张的中发的气声重而凌乱。
你不停压着男人的敌后,唇贴着他的颈项线条向,叼住锁骨啃了啃,留一个专以示人的痕迹后,巴彻底蹭开了他的衣襟。
于是第三个吻痕的种植地便有了。
“唔嗯——殿,殿,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