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多少年没有过了?不知。那些与人交合的记忆,早就被她丢在脑海中的角落里,太久了,还以为从没发生过。但是现在那些人的脸一张张现在面前,她几乎上要低伏去摇尾乞怜,意识却被人的声音拉了回来。
“大人……”里还是许多泪,他很不好意思,却还是不敢挣开绑手的衣带,也因为她说喜听,忍着羞耻开说话:“好紧……”
“紧不好吗?”她意识夹了一,收获了贺澜一声惊,他脸红红的,有迷茫,似乎没想到不是全然舒服的:“不,不是……”她怎么样都是好的。
“就是有疼,”他偷偷看她表,“没关系的,您不用我,是我太没用了,您、您怎么舒服怎么来……”
声音越来越小,他被她看得别开,却突然听见她笑声来。笑得一夹一夹的,好折磨……到底在笑什么?他说错什么了?又闹什么笑话了?这种时候还取笑他……贺澜有委屈,但更多的还是窘迫。贺心柳却好像笑累了,停来趴在她上,轻轻地说:“我也痛。”
好痛,好痛,觉面要裂开了,她哭喊也没用,他们只会洋洋得意,然后变本加厉地让她痛。到后面习惯了呢?他们更肆无忌惮了。哈哈,不愧是上等货,真会,这么紧,得老魂都飞了,怎么这幅表?还当自己是女呢?货,早被玩烂了吧?不是,不是……怎么搞都发浪,不是货是什么?你看看你,痛跟都分不清,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谢谢,呜,谢谢,谢谢……
“痛吗?痛就别了,大人,大人?”受到滴落在上,贺澜有着急,手足无措地歉:“您怎么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该怎么?”
“你没什么要说对不起的,”贺心柳终于回神,却好像还是没清醒,“没关系,交给我。”急切地找到他的唇,要接吻。她什么技巧都没用,就只是像小兽一样叼着又又啃,力很轻,却让他浑都酥了,仿佛陷在云朵里。泪还在源源不断地,不尽似的,贺澜也跟着泪,分不心去想自己是兴还是难过。
不知不觉就变成两人相拥而坐的姿势了,贺心柳两条胳膊挂在他肩上,贺澜搂着她的腰――手还是被捆着。她像鱼游在里一样微微摆动着,让两人都习惯这紧嵌的觉。
痛苦逐渐褪去,快弥漫上来,让人不自禁想要更多。她找到了舒适的地方,便开始专攻那一,酥麻从尾椎升起攀向天灵盖,难耐至极。贺澜无心关注背后像被小猫抓挠般的力,被湿的腔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要遭受挤压,他被刺激得发都要竖起来了,却惦记着之前被取笑了一回,全上的心力都被用来忍住不来。
二人交颈,耳鬓厮磨,只能听见对方和自己的息呓语,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恍惚间以为能永远这样缠绵去。直到带受到了足够的刺激,快层层累积,突破了巅峰,她才猛然一颤来,同时连连绞紧,夹得他彻底忍不住,也颤抖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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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能哭,我衣服都湿了。”他没想到她埋在他肩上老半天,开第一句说的居然是这种话,无语间不知说什么,于是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为什么?和我这种事,你很难过吗?”
“有一……不是因为这个难过,不是,我也没有很开心!我是因为,因为……”
“啊,我明白了,你是舒服得泪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