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过后，天授的英雄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凛本能地摇了摇。

        “你是有办法和从者签订契约的吧？”他自问自答，“一定是有办法的，毕竟你都可以让没有御主的从者持续活动。”

        奥尔加只规定不能拒绝方面的要求，对其他的没有限制。他拒绝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他的另一只手摸到凛凸的腹，这纯粹是被两人大的――他们轮搞了他前面的三四次，总算将饥渴难耐的盛满了，肉也不再紧紧地纠缠。后四溢的也被很好地堵住……若不是这次意外，平常的法，他们大概一辈也不会知凛有这么喜两同时被，叫得比一个人时夸张许多，来的把床单都浸得湿透了。

        “饿了，吃得就会快。”凛奇怪地瞥了他一，尽觉得完全是废话，但姑且还是纡尊降贵地了一个解释。

        “唔……”

        “那个……你应该也不记得了，刚刚、咳、由于担心再这样去你面的……会受伤，所以稍微用了别的方法。”

        “不……我不需要从者……”

        不过，这样也分不来是谁的，虽说是谁的都无所谓。在他们所生活的地方，不是很在意这种事，相反地，结合了阿周那或者迦尔纳的武勇与凛的智慧，这孩一定会成长为非同一般的勇士，受人敬仰。

        凛面一黑，大脑也渐渐浮现起了些许记忆的碎片。

        “我的御主。那样的话，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能要，不想的话也没人能够迫你，不好么？”

        Mas……ter……我已经不想再了……就是因为了什么御主，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如果没有来到迦勒底，多是不明不白地死掉，而不用遭受侮辱。

        “虽然从者之是不太可能，但我们如果都是人类的话，这一次就能让你怀上孩了。”

此无机质的冷漠视线的人，什么都不稀奇，或许就算茹饮血，在他看来若有必要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吧。

        “喂，”黑拎起他一边胳膊，凛的半边也跟着趴趴地抬了起来，“用过了就不了？”

        但是，正在兴上的两名力充沛的从者，不打算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

        “……不了，让他休息吧。”

        “算了、那就不要吧！张开嘴……”

        没有了抑制不住的外力影响，他很快就平静了来，与此同时、积攒的劳累也一脑地爆发了，沉重得好像挂了铅块，事实上他也确实是立刻就闭上了睛，若是没有人打扰，大概能睡个昏天暗地，一天都醒不过来。

        “这个我当然知。”天授的英雄哭笑不得。

        他摆手指的时间有些长，足以让两人注意到他的动作，而明白他是在疑惑什么，饶是刚刚很长时间都被心的黑暗所主宰、了种种过分行径的阿周那，也面上一红（虽然看不大来），咳嗽了几声。

        没有御主的看，在对凛的凌之中，他的“侧面”又一次占据了上风，将正直可靠的英雄本压制了去。现在在这里的，并不是阿周那，而是名为“黑”的异。

        “啊……哦……”

        材纤细瘦削的青年仰面躺在床上，满是红痕的膛微微起伏，看起来异常凄惨，已是有气没气的模样。苍白的肤漫溢着淫靡之气，周的度彻底褪去，虽然疲惫脱力，却是一副已经完全被喂饱了的慵懒样。

        说得难听，便是把所有能用的地方都充分享用了一遍，差不多是一次便补齐了先前的遗憾。到最后，反而是已经熬过了奥尔加的惩罚的凛被迫合他们行动了。

        之后一段时间都没什么新的话题，凛也并不看像傻一样凑在床边不知在什么的他们，自顾自重复着攥拳、而后松开的动作。

        “别装成貌岸然的样了，迦尔纳，”阿周那不屑，“除了这次之外，不可能再指望他给什么回应。”

        他将无力的凛提了起来，让他跪坐在床上，把仍然的阴到了那张魂游天外的脸上。

        迦尔纳的眸晶亮，显然也有些心动。

        似乎被近在咫尺的力所蛊惑，凛恍惚地哼了一声，不知是说可以，还是说不行。

        “咳咳……”

        半动弹不得、上半几乎痪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手都不利索？关节僵得总需要卡个几秒才能继续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