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迦尔纳都开始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难自己说一句“给我开然后都去死”，就能结束这一切么。

        若他能够脆利落地发疯，或者昏睡过去再也不醒来，就可以不再思考。但他偏偏又是要命的，连一瞬间的自我欺骗的幻觉都不允许，只是冷静地、分析着前的现实。虽然在残存的记忆中迦尔纳没有对他动手，但对方仍旧毫发无损、背叛就不言自明。迦尔纳要是以一敌三，再幸运也多少得受伤才是。

        他不再说话了，继续保持着不合作的木人态度，虽然这个木人战术已崩坏过许多次了。

        依然牢牢地被肉棒钉在原，阴也被随意撕扯……小和像坏掉了的龙一样不断痉挛，那两个地方理所当然是不用再理会了，没有恢复的可能。问题在于，本来就长着的地方也没能幸免，被四纤长但长有均匀茧的手指搅拌着，不知何时那里面分了不少、或者是拿了，但他们要是想用那些东西，在前面的就早用上了。

        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独自一人活着，独自一人与任何事战斗，只有一个人、只靠一个人。虽然也有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但那只存在于遥远到已经记不清的过去。

        “为什么不说话。明明你刚才打算说什么的。”

        并且、最重要的谁也无法一笑置之的剩三

        他缓缓牵动嘴角，试图平生第一个笑容，虽然那浅淡得、压就不像是在微笑。

        9527，是凛偷偷给那只长得像松鼠的小动取的名字。它应当叫作芙或凯西帕鲁格，但他总在心里叫它9527。

        不知昏了多久，觉又从里到外被糟蹋了一遍，全的肤被很多双手来回抚摸，那连自己都很少碰的阴被圈在手里上玩闹似地动着。前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在咬，又传来陌生的胀痛。

        现在，他却被噩梦蛊惑了。或许，仅仅是从一只小兽的上得到些许藉，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他想要……对着9527诉诉苦或者说说自己喜的特工话题，只是一、两三句话的程度，应该能……得到谅解吧。

        的容不是太清楚，许多梦都是过后就忘的，唯一记得的是，深骨髓的剧痛。他认为自己最不怕的就是疼痛，但那个噩梦改变了他的看法。实在是……不想再去回忆的可怕的梦。

的事。生来就是养在不见天日的研究所里、唯一的价值是提供活着的官的人造人；逃研究所后，所遇到的养父，是个唯利是图、压榨他的能力，把他当作一次杀人工使用的男人，当意识到他的天赋超了自己的驾驭范围的时候，养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卖了他的所有资料，几乎是把他送给了为利而来的追杀者们；他东躲西藏了数年，无数次差丢掉命，最后来到了人迹罕至的极地，以为在这里能稍微歇息一阵，度过死前最后的安宁时光，可来到这个设施的当日，迦勒底之外的世界就被摧毁了，名为人理烧却的威胁找上了门来……即使努力解决了人理烧却的危机，地球又迎来了白纸化，这一回，最后的容之所迦勒底本也不复存在。

        恍惚间，迷茫地睁开了睛，朦胧的视线中，好像有一抹时隐时现的亮丽银。

        骤然间，丰沛、“夫夫”叫着的小兽幻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拥有一银发、面庞瘦削而清俊的男人。那是迦尔纳……同合污背叛他的从者之一。

        确信着，可以这样一直到死。

        布施英雄青碧的细长眸近在迟尺，他执拗地注视着御主的动向，最后伸鲜红的，一一地着凛燥的嘴唇，然后、索掐着他的面颊撬开微微合拢的齿关，啾啾地用尖遍对方的腔，渡过自己的唾。这多少缓解了一渴，也能让脑更清醒一些，因此凛并没有拒绝，目光空茫地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判断此时自己的状况。

        他有在努力了，付了比常人艰苦百倍的辛劳，独自克服了一切、打倒了一切，可上又会有新的、更大的困难现，即使如此也不气馁，因为他仅剩的依靠、也就是他自己是永远也不会背叛他的。

        “……已经醒了吗，Master？”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总之，噗簌噗簌地了并不逊于前的黏稠。整个半与床单都被浸得透了。

        “……”

        “95……27？”嗓音无比涩，只觉得浑上没有一是不痛的，“我好像……了噩梦。”

        其实、他是个超级特工迷，诸如詹姆士德或者杰森伯恩的系列、都看得瓜烂熟。那些不为人所知、危险地带又奇妙地总能化险为夷的万能人……觉得自己与他们十分相像。这个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