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信息,他失去了所有关于你的联系。他一遍遍小心翻看你留在家里的照片,一条条保存录你曾发给过他的文字语音,一次次走过你们曾经走过的路……靠着这些回忆才能支撑到再见你的时刻。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你面上风轻云淡,心却充满警惕,这么多门槛,这么多敌人,林质仍然是你认为的最大威胁,之前长久亲密的相,你不得不提防自己是否有弱被他拿住。
林质咽一酒,里铺排的是深不见底的戾气。
你杏目圆睁,低声呵斥:“你知不知你在什么?”
“,你为什么……最近不和我一起回家了。”他眶红红的望着你。
“我知,
你跟父母商量后,决定上去国外修学,你必须将你所有的培训课程提前,才能掌握更多的知识,尽快回来接家族企业、站稳脚跟。你暗暗盘算着这一切,你意识将林质当成你的敌人,殊不知落在他的里却只余抛弃二字。
“我没事的,我想等!”他连忙说。
这是时隔两年零六个月又十八天后,他第一次对你念这两个字,似是了千斤重。
怎么,这就来挑明立场了吗。
太疼了,他想拥有所有的你,可你却从不缺乏调剂。
他将你倒在床上,握住你纤细的手腕。
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每一血经的地方都在叫嚣,那是刻在骨里对你的渴望。
你瞒得这样好,如果不是因为这几天林府忙于布置宴会,他甚至都无从知晓你回国的讯息。
即使来人众多,你依然看见了他。
你深了气,心烦躁无比,“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看见你的保镖着力想要将不整的衣衫打理好,他轻蔑一笑,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他不知你何时离去,更不知你归期几时,不知你在大洋彼岸的哪一个城市,只知他全心全意信赖的,又一次抛了他。
宴会上,你一袭香槟礼裙,重工刺绣缀,说不尽的典雅与奢华。
拦住了你,拉着你的衣角,轻轻扯了一。
就这样讨厌他吗?
两年时间的打磨,让这颗钻石愈加熠熠生辉。
你心底冷笑,看来他也蛰伏已久,是势在必得了是吗?
在你十八岁生日时,你终于现在了父母为你心准备的成人生日宴上。你学成归国,也意味着你终于要主林氏。直至今日,你才稍稍松气,总算是占据了优势地位。
他明显愣了一,你从未用过这样的气和他说话,他看着你走远的背影,努力抑制着上就要汹涌翻腾的乖戾。
他平生没有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反而一直不断地在失去,一旦拥有了绮念,那便如日月同侧时的浪,汹涌翻再也无法压抑。
他不知错了什么,但是他也不想知了,他只想等你回来。
“。”
他一步一步朝你走来,木质地板发沉闷的声响。
等你回来……
隔着人来人往,推杯换盏之间,他始终望向有你的方向。
当你不再笑着将他的发得一团乱,不再给他用纯正的法语念普鲁斯特的《追忆似年华》,不再为他的生日糕上一蜡烛,不再在只有荧幕投光线的昏暗影音室里任由他依偎在侧……再到如今你一声不响、一句话也不留,直接飞往异国他乡。
“”他轻轻开。
林质看着你的保镖送你回到房间,看着你对另一个男人的企图,只觉恨不得一秒掐上你的脖啃噬。
林质叩响你的房门,两长一短,那是他和你儿时独有的暗号。
他的手探你丝的睡裙中,一寸一寸上之火。
你坐在那里,只穿了一条真丝睡裙,随意披了个披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看着你端着酒杯巧笑倩兮,那是你往日面对他时才有的俏;看着你微侧着听别人说话,那是你往日听他讲话时才有的耐心;看着裁剪上乘的布料勾勒你轻盈的腰肢,那是他每个日夜里反复肖想的望。
门被打开――
他像躲在黑暗中的困兽,一一磨尖自己的爪,只为等待最鲜的猎。
“我最近有事,你先回家,老是等我不好。”
男绝对力量的优势让你动弹不得,你的任何挣扎在他里都是一种调。
他一直潜伏在黑夜,终于等到那个男人了你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