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他握住你的手腕,带了些力,但又不会让你觉得疼痛。
就像是意识的反应,顾悉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
你反客为主,牵住他的手,将他带自己的房间,带到那张充满你气息的大床上。
随着他带着暗纹的白衬衫扣一粒一粒被解开,你的唇也从他的结一寸一寸移。他难自抑,想要压抑自己的息,但还是从嘴角边溢。你伸,顺着肌理的纹路舐着他腹的肌肉,所到之皆留晶莹的渍。
顾悉骨节分明的手紧的床单,泛起一层层的褶皱。
你看着尽力想要忍耐的他,坏心地握住他粉壮的肉上套,边轻轻对他前的两颗茱萸气,丝丝的凉意此刻却如同的烟火。
“别忍着嘛,憋坏了可怎么办。”你言语勾引着、诱惑着,试图将他拉深渊。
顾悉微侧过,咬住唇,额角是一片细密的汗珠,莹得如同一块上好的汉白玉。
你的,既是他这副不肯屈就的矜贵,也是他沦陷望的卑贱。
你跨坐在他上,不断抚摸他的私,用手指搅动他动的,然后扶着异常壮硕胀得快要发紫的缓缓自己湿的蜜里。一瞬间的温和紧致的快如般包裹住他,每一神经都像被熨平般得到极致的舒展,顾悉舒服得蜷缩起脚趾。
你偏偏不安好心,不肯让那分深,而是又退了些许。顾悉只觉你的肉紧紧抓住他的,一毫一厘都不想让你离开,传来的瘙让他无法忍耐这种空虚。
他睁开湿漉漉的睛,用手扶着你的腰,不安地扭动向前,想要与你凑得更近一。
“想要吗?”你抚上他泛红的尾,如同盛夏傍晚时分消散在天际的最后一抹晚霞。
“嗯”他嗫嚅。
“说来,是想还是不想?”你不怀好意地问。
他眨眨,但还是无法掩饰住对你的渴望。
“想……”
“想什么?”
你唇角勾着一抹笑,“不说清楚,我可不会答应的哦”。
“想……想让你……狠狠地我。”
你俯,艳丽到极致的面容在他前放大,摄魂心魄的更是让他难以把持。
你笑着,角的痣在此刻就像是令人深陷的漩涡,牢牢将他的望编织成网,从此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