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把他嚼碎了,咬烂了吞去都好!
依依……
“嗯啾……哈唔~啾,纪江……亲亲……啾~”
纪江缓慢地拍着她的背,依依缩着肩膀往他怀里钻,像畏寒的人寻求度,衬衫的领被她揪的起了褶皱,年依依尝试解开,但是脑糊涂了本没有那个理智,她直接从衣摆推上去,衬衫堆积在上。
她眯着睛,神迷离陶醉,深陷某种的漩涡从他上找寻想要的东西,年依依得越来越投,压得他不停往后靠,直到他被抵在了箱上,依依沉迷地去亲他的唇,爬起来跪坐在他两侧,少见的势姿态。
直到他试图从里面什么东西,年依依微哑的声音止不住轻颤,带着哭腔:
他简直欣喜若狂,想立刻张嘴回应,想着她细的嗦烂,想搅乱她的腔,怕吓到她也只是屏住呼一动不动,受着年依依青涩地在他上探索。
这幅可怜样纪江反而更兴起了,尖落在胀的上。
纪江呼重,在满腔涨的意中他恨不得将她吞吃腹,轻柔安抚地手越收
棒,那块布料很快就变得湿哒哒。
“怎么样,想了吗?别忍着啊,要了一定要给我说。”
谁叫她招他了,当初都说了不用,现在鸡巴都被吃了吧。
依依,在亲他?
青葱指尖碾着小小的乳粒,今天的太多,它已经变得通红胀,小小一枚着她的指尖。
又又,好像从肉里都透香味,纪江迷恋地不得了,在她锁骨嘬一个红印。
依依被他的脊背颤抖,声音都打着颤,去摸他的发,却没有力气拽起来。
“嗯啊~”
他好像得了某种焦躁症,年依依一天不告诉他喜他,他就忍不住朝她索取更多,以此证明她还在,纪江焦虑地咬着嘴唇,或许有病的是他?
唇离开那块深的布料时,粘连的丝依依不舍地断开,纪江轻缓地拉,已经被嘬到表发红,充血红的肉乎乎阴来。
年依依委屈地低着,白里透红的脸鼓起,纪江看她这个样又起来了,抓心挠肝地想亲她,抱她。
他都想把人直接抗走,给他亲亲摸摸过过瘾也好啊,视线就瞄到了桌上的杯,他涩地吞了唾沫,既然不来了,要不,来别的……
但是看年依依埋着害羞的样又不满了,为什么依依不能像他一样也来亲他呢,他也想依依用他,用牙齿咬他的肉。
“纪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已经……了好多次了……”肉棒都磨红了,真的要破了!
“……嗯、嗯,哈、~”
温柔燥的手扶着他的脸侧,年依依受不了地嘤咛,捞他的脑袋,黏糊又弱地去亲他,嘴唇去磨他的唇,伸尖小的,纪江被镇住了一样,任由她主动。
纪江跟个烦人的狼狗一样,抱着年依依在隔间亲,依依坐在他的上,校服被推到了锁骨,纪江的脸就埋在她上,留一个个湿哒哒的吻,重的呼声得她耳朵通红。
纪江深重地呼打在上面,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已经发红的孔,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纪江直起,有些烦躁地抓了把蓬松的黑发,望戛然而止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真的不行了?你自己说的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可是,可是也太多次了,怎么能每个课间都啊,她真的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