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娃娃很好,会听他说话,不拒绝他的碰,看着他的神都是温柔的。就是不会说话,让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于是他又准备等要毕业了再回去表白,舒矜慢,不能急于求成,他要细长的追求她,甚至写了一本详细的追人攻略。
在他们签协议之前,或是更早之前,也许他们的过程不用这么艰涩,他也不用背负这么多苦痛。
真是一种很怪异的现象。他甚至都没跟她见过面,说上过一句话,仅凭着私家侦探传达的文字和图片而对一个女孩深种。
可是,他却承认韩译沉比他优秀,大多方面都胜他一筹,舒矜跟他在一起也许会比跟自己在一起更幸福。他没有理去让她追求更好的未来,喜应该是让对方到自由和快乐,而不是束缚和委屈。所以他只能放弃,只能逃避,躲在国外不敢回来。
知的那一刻,他觉自己心脏像是被挖走了一块,留一个巨大的窟窿,鲜血汩汩,疼得他呼都被堵。
韩家跟戚家也算是世交,他跟韩奕沉从小就认识,但算不上多熟。他好玩,随洒脱,什么都能唠上两句。而韩奕沉就跟他大哥一样,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考试成绩永远第一,沉默寡言,长辈说什么都只会乖乖应好。这类人在长辈里是懂事听话,在他里就是无趣没劲,所以他跟韩奕沉交不怎么深。
一种孤独而需要一个寄托的藉,直到某天,他对着舒矜一张明明规规整整不带一丝遐想的照片起了反应,他恍然过来,他对舒矜远远不止喜那么简单。
他依然想她想的发疼,一面害怕知她的消息,一面又控制不住去打探。他的喜,在日复一日中像病菌一样繁衍,直至长满他整个,五脏六腑都被侵蚀,再也除不净。
可是舒矜不太喜跟他说话,总是低着唯唯诺诺的,问她什么也只是单音节的简短回复。这个时候他又安自己,还好没有表白,不然肯定会被拒绝,那他连这种接近她的机会都没了。
他找人了个以舒矜为原型的娃娃,修修改改好多次,直到与舒矜有九成以上的相似度了他才满意。
“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哭。”戚时宴急的不行,一边给她泪,一边问:“是我吓到你了吗?别害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但很快他又想通,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有的人,冥冥中定就是你的心动。
可是舒矜和他一样是个胆小鬼,迟迟不敢跟韩译沉表达心意。然后他们等到了韩译沉上了许慢慢,等到了他们荒唐却丽的开始。
但是舒矜还太小了,还在念中,戚时宴害怕自己突然的靠近会吓着她,想着至少得等她中毕业吧。
他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和气好相,他心也埋着阴暗的种,只是因为他的人生一直顺风顺而没有坏绪来让它发芽。可是在知和舒矜无果后,那些伤心、难过、痛苦的绪就开始滋养那颗种,在每一个得不到舒矜的日里疯狂生长。
距离和时间本应该是治疗伤的良药,在戚时宴这里却失了效。
他偏看向舒矜,发现她满脸的泪。
于是他又回来了,即使得不到她,能靠她近一,说不定他的病痛会好一,不会将他这折磨得生死难求。
但是他错估了,舒矜也许会主动喜上别人。而那人,偏偏还是韩译沉。
“这不是不想给你压力嘛。”他用一种轻松又真挚的语调说,“其实
“我想一定是我的深和真诚动了神明,才会让我实现夙愿,今生了无遗憾。”戚时宴笑的满足和欣喜,慨:“虽然过程吃了不少苦,但和现在的结果相比,本算不了什么。如果――诶,矜矜,你怎么哭了。”
舒矜任由他给自己泪,珠还是不停。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她带着哭腔问。
等啊等的,舒矜中毕业了,他又想到自己在国外的学业还有两年,异地恋很伤的,要是他们没熬过距离,那可怎么办。而且照以往的事迹来看,舒矜似乎还没有要恋的打算,跟她表过白的人形形,无一例外都被她拒绝了。他担心自己也会被拒绝,离得这么远连补救措施都不了。
他害怕,如果靠舒矜太近,会忍不住伤害他。
他一直在等,等舒矜跟韩译沉表白,等他们终成眷属,他甚至备了个大礼作为他们的结婚贺礼。
他开始刻意交好韩译沉,借机去公司偷看她,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声问候,他都能开心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