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以为那是他家人给他求得保护符之类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看重,都起边了也从未见他取过。如果不是沈璃提起,她本不会想到那是她的。她从小到大过的手工品太多了,款式普通又廉价,她本想不到在戚时宴那里,它会如此珍贵。
她越来越清晰起来,那个游手好闲浪纨绔的形象只是他的伪装,而这个善良柔、聪明有又带着孩气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戚时宴带着两人又赢了一局,两人兴的不得了,嚷嚷着要戚时宴继续。戚时宴本接着带两人大杀特杀的,却瞧见舒矜来了,二话不说退了游戏,对两人:“自己玩,我要去陪你们。”
两少年看到戚时宴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都揶揄的拖长尾音“咦”了一声。
“夫见忘义。”
“就是就是。”
“小屁孩懂什么,这叫老婆。”戚时宴朝两人摆了摆手,“好好学学你们夫我的优良品质,疼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两人听后同时抱着胳膊搓,一副受不了的恶心摸样。
舒矜笑了笑,对两人叮嘱:“别玩太久,玩一会儿了就去学习。”
两少年连连好。
舒矜主动去牵戚时宴的手,给戚时宴惊喜的一愣。
“你要不要去参观我的房间?”
戚时宴眨了,兴致的:“当然!”
舒矜是和宋去忧住的一个房间,屋较小,两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柜就差不多把整个屋装满。看起来有些仄,但很净整洁,一些可的小摆件将房屋装饰得很温馨。
戚时宴看到桌上有一个木雕工艺品,他拿起来观赏般的左右看。
木雕被照顾的很好,没有一丝破损,净净的,看得来主人对它的惜。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那是他在舒矜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的礼,他亲手雕的。摸样是一只小鹿,因为他觉得舒矜和小鹿都是可的代名词。
“这小鹿雕的不错。”他意味深长的夸到。
舒矜则是疑惑:“这不是吗?”
“怎么会是呢,你看这角,的角长这样吗?”他有些激动的指着动上的两个凸起辩驳到。
舒矜,认同般:“我也觉得不像,是我说这是来着。”
“你睛有问题。”戚时宴刚批判完,就听到舒矜接着说了句:“我一直以为是小羊呢。”
戚时宴一顿,拿着木雕又仔细打量一番,了定论:“对,是小羊。”
舒矜忍者笑意看他将木雕放回桌上,刻意解释:“这是一个一直资助我的好心人送我的生日礼。”
然后便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戚时宴则是,像是第一次见这个摆件似的评论:“嗯,看得来送这个礼的人是个很有艺术天分和心的人。”
舒矜看他一本正经的自夸,心里偷笑。
戚时宴又欣赏了一番舒矜的其他东西,每拿一个舒矜都仔细的给他解释相应的历史,戚时宴总能找到不同的说辞赞一番。不知是不是听多了他的甜言,舒矜竟然能坦然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