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搭在浴缸边沿上敞开后,又昏昏沉沉地被用了一回,然后失去意识。中途短暂清醒一阵,脸颊贴着的是主卧床垫,他伏趴在被褥间,唯有的腰被朱朝阳捞在怀里被动承。发尾后知后觉传来疼痛,他被当一温顺的牝兽,后颈齿印遍布,被啃得不剩一块好肉。与膀胱即便也挤不东西,只小浑浊的,就彻底堕深睡。
然后他开始梦。
梦里朱朝阳好像真成了被他养在笼中的小狗。混沌无序的片段中,他将手伸牢笼中抚摸,一会儿碰到的是小动温顺的,一会儿是少年十八岁时稚圆的脸。他给小狗扣上项圈,不慎扯痛发,朱朝阳呜咽一声,朝后躲他指尖能及的范围,然后越退越远。
启好像骂了朱朝阳几句,但也可能没有。他亟待把不听话的狗拎来棍棒教育,双手摸遍格栅却找不到笼门,才发现原来铁栏横向包围周,纵向直上方望不尽的虚空,将他孤立于此。他愤怒难抑,踢踹锤打纹丝不动的铁笼,又歇斯底里声咒骂,却只能睁睁看着朱朝阳跑黑暗,影消失不见了。
周围寂静空旷,寒气从脚底往上舐筋骨,令启不自觉浑颤栗。一个人待着太冷,而朱朝阳竟胆敢把他留在这种鬼地方。怒气尚未宣,背后陡然一,二十的朱朝阳从后紧紧抱住他,温的膛渡来让人沉迷的温。
“叔叔,您好残忍。”那孩用委屈的声音小声控诉:“您自己不去,就想把我也一起关在这里吗?”
这叫什么话,难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想反驳,回却见刚给小孩儿系上的项圈消失了。那修长的脖空得碍,他没空再打嘴仗,手指胡乱摸上去,想留能替代项圈的痕迹。他们不经意地对视,年轻人的眉目中愫悸动,凝视大人的中写满甘之如饴。那神鼓励着启顺应冲动行事,于是他双手钳紧朱朝阳的脖,一收紧虎,见对方白皙的脸孔爬上红,呼越来越急促——
“叔叔?”
疑惑的呼唤声打断梦境,启缓缓掀起,视线甫一清明,映帘的是朱朝阳近在咫尺的脸,而他一只手正扼在对方咽,幸好指尖充斥疲惫,没能用上力气。
卧室昏暗,窗帘底渗一丝冰冷天光,窗外雨声未歇,仍旧淅淅沥沥。“您噩梦了吗?”朱朝阳关切地轻声问,从颈间摘开男人的手放在唇边,挨个指节落轻吻。“被掉到床去了,是不是把您冻醒了……我刚捡起来盖好。现在五刚过,我们还可以再睡一……”
他的话没能说完,启开手,忽然毫无预兆地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朱朝阳的脸被打歪过去,这一声音清脆,好在启手上没劲儿,倒不怎么疼。空气一时凝滞,朱朝阳在心底掂量这一巴掌代表的意味,还没想明白,巴又被大人掐住,拖到左右摇晃,检查脸上有无指印。
力没恢复过来,启自觉刚才掴足全力,也只留一个模糊浅印。无论如何,见朱朝阳没什么反应,一副逆来顺受的好脾气,心底总归舒服不少,于是松开手,将年轻人搂到膛前,腔调懒倦地接话。
“怎么才五多……再睡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