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抬。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脆起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朝自己拉过来,一一套在自己的巨上猛撞。
米禽牧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觉自己本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的玩。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生每个人心深对他最淫邪的望?宁令哥是喜,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元伯鳍,你这死变态,差不多得了!”米禽牧北忍无可忍,开骂。
却听元伯鳍一边狠狠一边咬牙切齿地答:“还早呢,我要替死去的九千个兄弟每人你一次!”
九千次?!!!
米禽牧北差没吓晕过去。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偏要找一个仇敌来受这罪?
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了快。快随着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一种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之间捣得稀烂。
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来受,巨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肉棒猛地乳白的粘,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面两个肉,手指陷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挖,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对准已经红不堪的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的剧痛叠加在被再次推的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被摧毁的满足。
难自己居然喜这种被玩坏了的觉?
元伯鳍终于安静来,重地着气。白的亵衣还穿在上,却已被汗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间的巨即便是来也仍像木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里,去时的摩让他浑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还被绑着折叠在上,止不住地颤抖。中间大张,外翻的肉堆在四周,乳白的浊被血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搐从中心的小里缓缓渗。
同时,一大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仙。这是一至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或许正是那力量让他产生如此烈的,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罢了。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达指令,呆站在一旁边的元伯鳍便乖乖地替他解开手脚。
米禽牧北全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的双,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上全是淤青。他想要床,却觉两发,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