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他就不自禁地举起酒杯对宁令哥妖娆地挑眉一笑,说:“殿,再一杯。”
看似普通的举动,却让宁令哥愣了好几秒。紧接着他的神变得浑浊,一莫名的念从他的底升起。
他把米禽牧北手中的酒杯拿到一边,抓住他的手直愣愣地盯着他说:“我喝够了。”
“既如此,那殿早些歇息吧,臣就不打扰了。”
米禽牧北正离去,手却被宁令哥抓着不放,“牧北,今夜你就在我帐中留宿。你我同榻而眠,就像小时候一样,如何?”
“这……”米禽牧北稍有些迟疑,毕竟这两年他和宁令哥都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像在里时那样懵懂无知了。
“犹豫什么?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完呢。”宁令哥拉起他就往床边走。
米禽牧北对宁令哥一向言听计从,现在也没有理由拒绝,便顺从地直接坐上了床。
“怎么不更衣?”宁令哥问。
“行军打仗,习惯了和衣而睡。”米禽牧北一脸正经地答。
“不行,你可别把我的床脏了。”宁令哥别有意味地看着他,“我命令你把衣服都脱了!”
“殿……”米禽牧北叹气,只能无奈遵命。
宁令哥越发兴奋,三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米禽牧北这才刚脱去外袍,抬看到宁令哥光溜溜的上,膛里竟噗通一。
仿佛收到什么信号,宁令哥更心急了,“你怎么这么慢?我帮你!”
他直接扑过来把米禽牧北背倒在床上,鲁地拉扯他的衣衫,手脚地把衣带都扯断了。
“殿,别这样……”米禽牧北侧过挥起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宁令哥充耳不闻,反倒越来越焦躁,脆用力撕扯布料,刺啦几就把米禽牧北的短衫和中衣撕成碎片,白皙又峻的背。他伸手在光细的肤上一阵乱摸,到无比舒。由于大的自愈能力,常年征战的米禽牧北上没有一疤痕,反而生得冰肌玉骨,细肉。
一种熟悉的恐惧突然笼罩住了米禽牧北,他仿佛一又回到了四年前生辰的那天,那时年幼的他也是这样被父亲在床上撕扯蹂躏。虽然他仍然清醒地知压在他上的人是宁令哥,虽然在他的记忆中宁令哥从来都不会伤害他,可十岁时的他也以为,他的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他。
他突然全僵,失去了力气,张开嘴也不知该喊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宁令哥在他上的一切。
宁令哥愈发放肆,剥他白的上后,一只手又向游走,探到他的亵,一用力便将带扯断,拉来一大块雪白的肤。
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反手将那只上就要扒走他亵的手死死钳住。“殿你住手!”帐外还站着侍卫,米禽牧北不敢发太大声响,只能憋着劲小声喊着。
谁知宁令哥却大叫起来:“你敢忤逆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