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或是该问些什么才好。
蓝染仍然拥着她没有动。他在受此刻的绪。
满足、愉悦、还有什么呢……一兴奋?
因为现在的森,是拥有他们之间相的真实记忆的森。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蓝染主动问她。
“我……想问的太多了,忽然不知该问哪个好。”森诚实地说。
蓝染的咙里传一声低笑,离得森很近,她忍不住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就由我来说吧。”蓝染主动说。
“修改你的记忆,是因为……以前我不相信你是对我的是真实的。”
“我认为你喜的一直只是那个温柔贴的‘蓝染队长’,那只是虚幻的假象,他从来都不存在。”
“所以……才选择推开我吗?”森轻声问。
“也有这个原因。”蓝染将她抱紧了一些,然后接着说:“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森忍不住发了疑问:“……可那些也都是蓝染队长啊,你对我的那些温柔……难全都是假的吗?”
“在我看来……就算是虚幻的假象,那些也都是你。”森鼓起勇气说了自己当时心真实的想法。
“……你说得对。也不是全然虚假。”蓝染听到森的回应,不置可否地笑了一。
他后来白日里对森愈发的温柔,确实不是作伪的。
是为了……补偿每个夜晚里因为他的望而对她造成的伤害。
当初森在医疗队治疗期间,一度很想不开,除了平队长的开导之外,后来是她的朋友伊势七绪去看望她时,说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才让森彻底想明白了。
她说:“即使他说那些都是虚假的,但……他曾经教授的方法很实用,我从灵术院毕业至今也仍然在使用。森,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以立场上来说,她无法站在蓝染那一边帮他说话,所以七绪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明确地表达自己想劝解的话语,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说。
但森接收到了她的意思。她明白了。
温柔的蓝染队长,或许只是蓝染心存在着的、他无法对所有人真正敞开心扉的另一面。
他将“他”作为一个假象释放来,表现了对所有人的善意与温柔,“他”被所有人接纳和喜。
他曾经过的那些事,好的坏的,都不是纯粹的虚幻。
森想。
……
“然后我发现,即使是真实的我,你也仍然赤诚地喜着我……”
“很少有人会如此……。”蓝染迟疑着该如何去形容他当时的那种觉,“心失控的觉,让我到有些……不真实。”
“所以我会觉得害怕。”他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心的各种绪了,而非行遏制。
“……害怕?”听到这个词森到很不可思议,蓝染队长,也会有这种?他也会到害怕吗?
“嗯,因为会失去。”被镜花月迫着直面了自己的心,蓝染已经彻底看清,自己当时到底是什么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