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那样去。
森在每个夜晚沉沦在蓝染队长面前的时候,她的心中都觉得有悲伤不知该往何抒发。
她不知到底是她卑微求的心更可悲,还是她那逐渐坠落在望深渊中的更可悲。
在温柔的蓝染队长彻底撕伪装的那一刻,寒意仿佛径直从脚袭来,很快就浸没了她。
森全发冷。
她忽然知了。她也明白了。
在那些日日夜夜中,冷漠地看着她被浸染的蓝染队长,才是真正的他。
相反,白日里会更加温柔对待她的蓝染队长才是假的……
――真是……可悲。
……
她一直追求的都是什么?虚假的幻象吗……
而真正的他,大概就只是那样看着可笑的她。
就像在观赏一场由她主演的独角戏。
所以,蓝染队长才从来都不曾拥抱她,也不曾亲吻她。
除了第一次时,他亲自占有了她。
可是还没有等森到幸福,从那之后,他都不会再亲她,而是用镜花月幻化来的各种东西来开发她花的度。
他就那样带着一些冷然的笑意,看着她只要被碰、只要被什么东西,花就会自发地,淫的蜜……
然后每次这样之后,在第二天的白日里,温柔的蓝染队长又回来了,对她总会比之前都更加温柔几分。
想到每个夜晚的那些羞耻,她就更加对白天的蓝染队长言听计从,丝毫不会反抗他的意思,她完全信任他,她不会再去思考他的指令是否合理。
就像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执行着他的任何指令……如同每晚,她在他面前,照他的指令,诚实地绽放着的望那样。
蓝染似乎无所谓她灵魂的自我,只需要彻底被他掌控,他在雕琢一个完的人偶。
毕竟,说不定……就连第一次的占有,都只是她沉浸在镜花月中的假象。
如果是那个冷漠傲的蓝染队长,又怎会愿意屈尊降贵,亲自与她发生那种关系呢。
她到底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她丢失了纯净的自我,失去了曾经最真挚的,然后除了这样一副被调教得完全沉迷望的淫,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样的她,多可悲,又多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