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小白见面了……小白……啊……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好像已经长得很了……比她还好多……她以前还调笑小白比她矮呢……
双张开的姿势让花的蜜更容易溢来了,间幽越来越湿,“队长”起来的也抵在她的。
两人深吻得很激烈,平的手控制不住地想碰到森更多的肌肤。
她喝醉了意识不清,可是他没有。
平真忍不住将她从躺着的姿势抱了起来,改为自己坐,让森与他面对面,坐在自己上,然后又吻了上去。
森本来就拉扯着领带,现在领带的结终于被解开了,这就可以直接将领带给取来了。
森被“队长”抱起来和他面对面坐着,由于姿势的原因,她不由得叉开双环上了“队长”的腰。
如今,被她压抑着沉寂了多年的望,竟然在她醉酒后,轻而易举地浮了面,徒然翻涌。
平真活了几百年,他知,自己不该这么没有自控力,被一个醉酒的女孩……被她当作别的男人,无意识地引诱了。
平真觉得自己和森相比,怎么说都是一个年长者,他无法以自己的望为目标,而主动去对森些什么,可如果是森主动想要,他想他会非常愿意去满足她。
现在可再没那个资本了……好可惜……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掌控她更多的手了。
“嗯……领带……”她一边和队长接着吻,一边有些模糊地说。
想想从那之后到现在,也过去有二三十年了,灵力的增让她和小白的也都成长了……
他的手抚过她纤细的腰,一路向上,来到背,终于抚摸到了森隐藏在棕长发,光的背肌肤和纤瘦的蝴蝶骨。
他这样和那些貌岸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他的心中就是存在念的,却一本正经地想要拒绝其发生。
平将森用力抱怀里,他的双手环在了森的腰,然后顺势往上。
嗯……为什么她的衣服都散开了这么多……队长却还穿得这么严实呀……
可他对小桃……
也不知怎么系的,她怎么扯都扯不开。
平不释手地抚摸着森的背脊,听到她的话,这才分一只手来,两三解开了自己领带的结。
他也不能继续去了……
“在这里……”平拉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衬衣的纽扣,他从森的唇上退开,声音已经很是暗哑了,“小桃,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解开……”
平舐占领着森腔中的每一寸地方,他还尝到了一些残留的酒香,明明应该不存在酒的效果了,平却觉得好像他也被熏染得醉了一样……
但或许……这也只是他对现在无法自控的自己,而形成的自欺欺人、躲避事实的想法。
森将领带扯来扔在一边,又继续去扒拉队长的衣领。她以为队长的衣服还像他们平时常穿的和式衣襟那样,很轻易就可以被扯开。
她疑惑地摸索着,然后发现衣领上还有条领带系着,于是她又转移目标,去扯那条领带。
事实就是,他这样的法好像多少有些卑劣了……
她的思绪茫然,却被挑起了原本隐藏在更深层的。
她的手毫无章法地扒了半天,除了手不小心伸到了队长的衣领之、受到了他脖颈上略微鼓起的血和动的脉搏之外,没有任何成效。
这是不对的事。他不应该……不应该这么。
她发,的逐渐湿起来,被遏制了二三十年的动望忽然汹涌而来。
如此况,平却仍然被森的回应而勾起了,面对着自己喜的女孩,他似乎完全无法自控了……
森一边和“队长”接着吻,一边在脑海里想着一些毫无关联的事,醉酒后的思绪胡乱漂浮。
明知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停止现在的行为,趁着事态还没有发展到最无法制止的时候,截断这一切错误。
已经完全无法拒绝了。
森上的裙带早就在他们两人激烈交缠的动作,从她的肩上落来,了她致的锁骨和圆的肩。
森有些不满地胡乱扯着“队长”的衣领,却没扯开。
装、叛离尸魂界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谁有过这种如此亲密的接了,她自己也不会自渎的事。
“唔…嗯…队长……”
可是……他却停不来。
她前的衣襟也有些松散开来,雪白的乳带着一些沟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