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一个瞎而已!!!枉费我那么好心帮你,给我去死!去死!!!”*
怪不得一直在输,从来没赢过。
“一个士。”你走过去后又说了一嘴,“是瞎的那个。”
而那时他将无路可去。
他摇了摇手里沾满人血的大斧,突然觉得眉心有。那是你上个月在他房里与之亲吻的地方。一个无关痛的吻,一抚摸,顺着他诡异黑的纹向淌,在有节的地方停一,又徐徐绕之。你喜他上的纹,他知,所以他从来不会吝啬在你面前展来,哪怕是寒冬腊月的天,呼来的气都会凝结成冰,他也要敞着个领让你第一就能看见。
*注:看吉剧里貌似暗示了刘辩当皇帝时把那个利用吉神童肉赚钱的第一任师傅带里,默认交由吉置。这里就引用了这个设定,怕有些妹没读懂就解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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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仲景看着他谈乳的着装,即使冻得嘴唇发青也要大方来的纹,神淡淡。
“他有什么资格??!他……一个毫无用的瞎,连你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广陵王,你当真要因为这样一个男人抛弃我吗?!”
“……你就这么放任刘辩肆意妄为吗……”
你向来是追不住的,这他清楚,任何一个比他要学富五车的男人更是清楚。你向来不会让男人追上,在你边,能并行的只有女,而男,只有追随其后的命。
于是他阴狠地向你走来,不敢未经同意碰你,只得退而求其次,绕到你后,死死揪住吉的发,将他往冰冷尖锐的床撞――
“治不好也没事,他是神童,你喂几他自己的血就好了,他会好的。”你回眸一笑。
“你真的很蠢,刘辩……”
华佗仍旧维持着那副如山如塔的样,站在你后,想着要追上,却从未真正要去追。
你挑眉,笑着说这才是合格的男人。
鲜红的血溅到了屋外,你面无表地走卧室。太阳已经西,你转走到华佗那里,对着满戾气不知听了多久的人说:那儿有个人要死了,去看看。
“那就更加过分吧。”
他站在那儿没动,神跟上你行走的轨迹,神阴狠,“你这样,他只会更加过分。”
明他才是那个最疯癫最叛逆的,他有众多信徒,而吉只不过是个依附于你的花瓶。
像是在说:你也是。
可他也是,那双红手套,那双被你轻轻抚摸过的,他最怕的就是你看孙权和袁基的样,因为那会让他想起他随可替,浑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也平平无奇,你总会收集到最好的,全天最漂亮的睛。
他们都是疯。他有时候回到隐鸳阁,见到张仲景时会忍不住低骂。
在这个王府里有本钱的男人才能留来。
“哪个。”
只是让他去伤害另一个疯罢了。
你回答,“众望所归……反正他这个样伤到的也不可能是我不是吗?”
他猩红的角泛破碎的波痕。你壮似怜悯地看着他,神救赎,心里却说――
四世三公的袁氏长公为了你学会描眉,衬着那双秋的眸更是熠熠生辉;孙家二公从不散发,却为了见你,清晨重在庭院里练剑,火红的秀发迎风飞舞,直到被你看见了才会状似无意地扎上,压着嗓喊一句殿;那个名叫文丑却长得不丑的将军更是心狠,知晓你抚摸那颈上的伤疤,脆趁着夜半无人,偷偷用匕首划上一,大半夜翻窗而来找他抓药,却不包扎,非得拿着上好的止血纱布去敲你的门,亲目睹你的手在他脖上绕颈打结才会稍作满意。
你笑着抹掉吉的血:“发疯的男人,能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