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吗?
你笑笑,满不在乎地看向月亮,“那就看他俩谁的本事大了。”
棒。他当时本想让你送给他来着,但你嫌贵,又不想为男人花一分钱,便回了封信指示:“要么你买,要么你捆在地牢的刑床上,看着我跟别人用。”
“唔……就是那棒的颜,我很早就想说,它让我想起孙权。”
你跟他在这个房间里不知用了多少回,刘辩的也从最开始的针尖细,再到后面的木钗大小,又到现在,像一朵有好几褶皱的花,想用的时候便绽放,不想用的时候则合拢,像灵巧的后庭,静静地缩成等待使用的大小。
他无法脱离你生存。
而你付时间成本的代价就是要看到刘辩痛苦绝望的样。
你起站起来,经过他,没他歇斯底里的挽留,绕到他后,径直打开了门。
几乎是第二天,刘辩便抱着这个盒找你来了。
虽然你从未用后庭奖励过他。你们之间不存在相互的抚,只有单方面的蹂躏。
可恶,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咽这恶气。
“那明天是去江东吗?”
“――呃!!!”
“……明日孙策也会来。”
张陵……
包括现在,你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后靠着枕,底放着金线绣制的蚕丝锦被。你正对着刘辩,丝剥茧地欣赏他接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表,每一个因为你而不得不忍受的麻木,对你的臣服,那一些百分百陶醉在你带来的痛之间,他战栗、颤抖、目眦裂嘴角涎,他在朝拜你,又在献祭他自己,他知自己此时此刻只是成为你中的肉,一团祭品,只能带来低俗的表演,没有任何意义的起搏。
你的神从阴至脸颊,那里的肤已经烧着了,刘辩的神几乎要将你大卸八块,尖刀一般扫在你上,似是要挑起一块,顺着里狠狠戳刺去,像张辽的剑,仲景的针,你能看他此刻想杀你的心到达了峰,但荒诞的是,他也会因此消失殆尽。
“在。”
“不,”你摇摇,侧靠在阿蝉怀里,“还是在绣衣楼,让他自己来找我。”
你突然想到,在这些淫乱任务之间,他到了吗?
如愿以偿地,那棒停住了。纵他的主人着气暴怒地看着你,青筋密布:“你在说谁?!!”
“真的,还有孙权。他也是这样, 你不会喜他的。”
答案是肯定的。刘辩就是这么一个沉溺于低级望的人。他像一条腐虫,趴在你脚边,幽幽等待着你的每一次施舍,唤起他生存的动机。他等待你投喂他最极端的折辱作为奖赏,他赖以为生的品,然后又忍不住偷偷溜走,在你不注意的角落冲来恶心你一次。
“阿蝉。”
你指了指后,顺着她的动作绑好了衣服,低声说:“别让他和孙权见上面。”
“这样……”
你幽幽开:“你这样让我想到郭嘉。”
你并不在意他到底是欺骗了你,你也不在乎他究竟使用的哪一个份――从始至终,他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弱、矫、黏人、。你不能接受自己被这么一个菟丝花摆了一,莫名成为他利用的一环,无视对你人格和尊严的冒犯!你凭什么帮他完成一幕遮天蔽日却可笑至极的戏剧?主动权在你手里,从来只有你想不想,而不是他愿不愿。
事实上,你已经报复很多次了。但不介意今天再多那么一次。比如现在,你垂看着他将那最的玉棒通了深,血红的烛油中漏来一个,那是调教棒的颜,通晶莹的浅碧,上面镶嵌着隐秘复杂的龙纹。你看到那形状优的弧在你面前蹦了两,正中间勾勒棒的形状,直里,随着刘辩的动作上动作,像一钻探的蠕虫,你突然联想到了很多,不只一个,你透过那几把勾勒了许多人。
于是你决定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