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没事。
申安医院太多人认识他了,他不想闹大这件事。
这个时候,也只有能缓解她的心。
“对不起,都怪我,我……”江语棠怎么也没想到江蕙居然敢在派所门行凶。
“江语棠,你给我去死!”突然,江蕙手上握着闪着寒光的果刀,从一辆停着的面包车后蹿了来,扑向了江语棠。
“没事,就划破,不是大事,”谢沉看了后视镜,“阿征,别去申安医院,去市医院。”
不过是眨之间的事,让江语棠脸骤然变得苍白,惊魂失魄的站稳脚跟,顾不得地上的江蕙,第一时间去看谢沉,“谢沉,你受伤了吗?”
“和你没关系,”谢沉左手握住江语棠的手背,“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是我大意了。”
正说着,有民警过来了,这里还算是派所门,恐怕是民警同志最快警的一次了。
“她什么,你的伤要紧。”此时此刻,就是天塌来,也不如谢沉重要,江语棠心如擂鼓,慌的不行。
谢沉见阿征制服了江蕙,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任由江语棠打量,“我没事。”
江蕙还在挣扎,满目通红,“江语棠,你该死,是你毁了我,你给我去死,你早就该死了!”
江语棠了,转朝着不远停着的车走去。
去哪个医院都好,江语棠只希望能快到,“是不是很疼?”
谢沉幽深的眸盯着江蕙,把江语棠护在后,“我没事。”
刚才谢沉已经将她拉开了刀尖的范围,可他还用手挡了,完全都是因为她才受的伤。
“民警同志,她持刀行凶伤了我老公,我先带我老公去医院理伤,一会再回来。”江语棠不谢沉说什么,推着谢沉就走,拉开了车门让他坐去。
后座,江语棠捧着谢沉的手臂,眉死死的拧着,语气中带着焦灼,“你怎么就用手去挡呢。”
“是我拖累了你。”江语棠紧紧地咬着唇,早知就不让谢沉陪她来了。
他以为有他在边,江语棠应该是安然无恙的,可刚才江蕙持刀现的时候,他的心脏都漏了一拍,生怕那把刀会扎江语棠的上,什么也顾不得,只能用手去挡。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毫无预兆,电光火石之间,在江语棠后的谢沉将她狠狠地一扯,伸手臂挡了即将伤到江语棠的果刀,与此同时一脚毫不留的踹中了江蕙的腹,将她踢了去。
原本在车上等着的阿征突见变故,立车制服了意从地上爬起来的江蕙,将她摁在地上,劈手夺走了江蕙手里的果刀。
有些涩,说的话也带着哑,“这是残留来的旧思想,以后会越来越好,等你有了女儿,就会改变这一切。”
谢沉知江语棠心不好,也没和她说更多,“上车吧,我们去医院看看。”
她刚才好像看见了一抹红。
“她怎么办?”谢沉抬了抬颌,示意地上的江蕙。
很快到了医院,护士给谢沉紧急理了伤,好在伤不深,不用
声声要她死,可她到底哪对不起江蕙了?
“你还说没事,你受伤了。”江语棠嗓音陡然,眶泛酸的看着谢沉右手手臂上的衬衫被划开了一,鲜血已经染红了洁白的衬衫,她抖着手从包包里拿纸巾压住他在血的伤,“走,去医院。”
谢沉还有心思笑,“不疼,我一个大男人,这伤算什么。”
本来就欠谢沉良多,这还没还清呢,又添了一桩。
江语棠走台阶,对此不置可否,她无父无母,想来也不会有孩,她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存在,她的孩,又能受到这世间多少,如果像她一样活的艰难,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存在的好。
阿征把江蕙交给了民警,也快速回到驾驶座启动车,跟了谢沉这么多年,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突发况,不过还真是谢沉第一次受伤,他也心慌,但凭借着的毅力稳了来,驱车前往医院。
江语棠却没心思搭理她,扯过谢沉的胳膊检查,“你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