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刚才晒东西的时候才发觉衣帽间有个柜里放了很多补衣的针线扣等东西,不过应该就是摆设,没用过,针线都没穿好。
“江蕙在网上曝光了我的份,上一了,”江语棠把手机屏幕递到谢沉面前,“你看看。”
江语棠把针线放在他手上,想起了过去的事,“小时候都是我来穿线,我给我补衣服。”
江家的确讨厌,但也有那一丝的好,就是把江语棠一手推向了他,要不然两人这辈,怕是都不会有这么深的交集。
江语棠看了窗外晒着的东西,“改天吧,晒都晒去了,走了万一雨怎么办,我常说,晒了东西就不能离开,老天爷翻脸无,不知什么时候就雨了。”
谢沉没动,依旧坐着,垂眸看她穿针引线,一把崩开的球衣合好,完无缺。
“不用,次我送去让人补吧,你别忙活了,坐来喝茶。”谢沉作势把球衣放回屉里,不想劳累她。
江语棠神微变,觉得奇怪,这个时候经纪人打电话给她嘛。
谢沉走了过来,屈膝半蹲,拿过球衣在手里掂了掂,“这是我读中的时候一位育老师送的,穿久了就破了,放在衣柜里没过,那个老师已经过世,就放着吧。”
刚才江家来闹了一通,什么都没得到,还丢尽了脸面,真是狗急墙了,江蕙破罐破摔
晒完自己的,她询问了谢沉的意见,把他的衣服也来晒一晒,还有床单被套, 在老家的时候,每逢这么好的太阳, 隔几天就要晒晒被,被阳光晒过的被有一淡淡的香气,睡着特别舒服。
谢沉笑着摇了摇,“你要实在无聊,我带你去骑,上次不是说好教你,家务活有家政,不用你忙。”
以前家里晒了稻谷,那是半步也不敢走,时不时就要抬看看天。
“没穿过,我试试,把线穿过针孔就可以吗?”谢沉摊开掌心。
谢沉接过手机看了,现在江家在风浪尖,江蕙这两天都被人骂死了,娱乐圈明星薪酬太,再沾上和钱有关的事,很容易就发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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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棠拦了一把,“这又不难,两分钟的事,我知家里有针线。”
“发生什么事了?”谢沉挽着衬衫袖走了过去。
“时间不早了,”江语棠从衣帽间来,了卫生间洗手,“我去准备午饭,你想吃什么菜?”
“好了,你看看。”江语棠把球衣还给他,收拾好针线放归原位,针这东西危险,不能乱放。
“这么多不累吗?”谢沉从书房回到主卧, 整个房间都空了一半, 连浴室的巾都被挂去晒太阳。
谢沉捻着那细线,对着极其狭小的针孔,戳了好几次都没戳去,叹气,“我不如你,穿不去。”
她低拉开衣柜方的一个屉,瞧见一件肩破了的球衣,拿了来,“这是你的?破了怎么没扔掉。”
“还是我来吧,你没惯,”江语棠拿回针线,轻巧的就穿了去,“熟能生巧,你还是去忙工作吧。”
“我和你一起,别总是我喜吃的菜,多你自己喜吃的。”谢沉放球衣,站了起来。
难得在谢沉的衣服里面看见破了的。
她把自己的衣服晒在了主卧外面的大台上, 受着炙的阳光洒满躯, 什么烦恼都会随之消散。
这一幕谢沉只在电视上看过,他所生活的世界里,衣服别说破了,在破之前就被淘汰了,更不可能把破衣服补好继续穿。
谢沉看她有电话来,弯腰拿起球衣放回了衣帽间,再来,江语棠坐在床上翻手机,刚才的笑容早就没了。
江语棠偏看谢沉眉微微皱起,中淌着看不懂的绪,已经过世的老师送的球衣,应该珍贵的,“要不要我帮你一?只是线崩断了,想好不难。”
“你会穿针线不?”江语棠拿着针线盒坐到卧室的沙发上。
江语棠已经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就可以过的很好很好。
“这算什么, 我现在就想累, 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江语棠从小家务, 这事只能算是小儿科, 她心甘愿的, 再多都可以, 不过要是被迫的,那什么也不会。
谢沉捧着补好的球衣,眉舒展,柔和来,不怎么样,到了他手里,就不能松手。
“我都可以啊。”江语棠净手来,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起一看,居然是经纪人的电话。
她才二十多,却已经上能赚钱,能持家务,简直让他没有什么用,如果不是因为江家,恐怕他对于江语棠毫无意义。
江语棠自认为自己除了在这些小事上帮上谢沉,其他的也不了什么,能多几件小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