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闭上在被里伸了个懒腰,了脑袋,才伸手去摸手机,想看看现在几了。
结果摸了半天,她都没摸到床柜,之前手机都是放在床柜的,她撑着手臂坐起来一看,倒了凉气,“嘶――”
江语棠有局促,无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了,“嗯,我有饿了,去煮饭吃。”
才拉开门,就正好瞧见谢沉从书房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这个猜测让江语棠好受了,起床用洗了个澡,疼才逐渐缓解,穿上家居服,望着镜里的自己,忽然抬手摸了摸眉心,她已经有不记得是真实的,还是梦了。
就当是梦吧,江语棠转走卧室。
江语棠也不挑,拿了碗筷去盛粥,觉得有稠,就加了开搅拌了,“是你的?”
“嗯,煮粥我还是会的,可能是放久了才被了。”谢沉靠在推拉门上看着她。
以往每次醉酒醒来,她都很怕会现在不该现的地方,好在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很快就要过去了。
算了,反正不记得了,就当没有吧,她挪过去拿到手机看了时间,快十一了,这一觉是睡的真香,谢沉应该去上班了吧。
乖巧的脸,心的一塌糊涂,连步都慢了来,想要拉长这条路,太难得了,她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毫无警惕的神,全心的依赖他,这让谢沉受到了无上的满足。
谢沉低,薄唇在她眉心亲了,“棠棠,没有如果,我就是谢沉,也一样可以。”
如果他不是谢沉,可以什么呢?
“怎么了?”谢沉还是第一次见她撒,连说话的声音都轻柔了许多。
她怎么睡到谢沉这边来了?她低一看,盖的是谢沉的被,回一看,睡的是谢沉的枕,怪不得她摸不到床柜,离那么远,她的手哪有那么长。
躺在大床上的江语棠手指拂过额,转了个,沉沉睡去。
可以了半天,谢沉没等到半句话,脖颈一轻,江语棠松开了环住他的手,躺到枕上安稳的睡着了。
谢沉肯定早就起床了,可就是不知她是昨晚就睡过来了,还是今早谢沉起床之后才睡过来的。
江语棠被光亮刺的躲了,把脸颊埋在谢沉的怀里,还在他前蹭了蹭,“谢沉。”
江语棠坐在床上凌乱了。
江语棠半阖着,忽然变脸,委委屈屈的说了句,“如果你不是谢沉多好。”
江语棠瞬间就清醒了,“咕咚”一声,咽了。
随后他关了小夜灯,走主卧去收拾餐厅的残羹冷炙。
“我在。”谢沉反手又把灯给关了,卧室归于黑暗,他借着客厅的光亮把她放在床上,开了不那么刺的小夜灯。
“醒了?”谢沉清隽的面容上着笑意。
这一觉睡的很香,一直到日上三竿,江语棠才迷迷糊糊睁开,宿醉后的疼让她有一瞬间的怔愣,猛地从床上起来,打量了屋的环境,当看见这是在家里时,她又松了气似的躺回了床上。
“谢沉。”江语棠仍旧抱着他的脖,不肯撒手,看样醉的不轻。
谢沉一顿,顺着她的话说,“为什么?”
可走的再慢,这条路也是有尽的,谢沉单手开了卧室的灯。
“好的,有的人喜喝稠一的粥,我现在渴,想喝稀一的。”江语棠盛了一碗粥
“锅里有小米粥,昨天你喝醉了,今天喝粥对胃好。”谢沉跟在她后。
谢沉啼笑皆非,轻叹了声,了她的脸颊,“你还会吊人胃。”
“如果你不是谢沉,我就、就可以……”
她昨晚不会撒酒疯了吧?
照以往的经验来说不太可能,不过现在她也不太确定。
江语棠抓了抓长发,脑乱的很,看枕的痕迹,她好像睡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