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蚂蚁对大象,能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很大胆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看见之间的差距就放弃了。
谢沉:“你想怎么,我可以帮你。”
江语棠表现的很冷静,但心中翻江倒海无人知,“你为什么帮我?”
这个世上没有白来的好。
谢沉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你是我老婆,我帮自家人不是应该的吗?”
江语棠闻言心的更快了,“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和普通夫妻不一样。”
“哪不一样?”谢沉起走到江语棠面前,“我们也是领了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婚姻,我们也有过亲密无间的时候。”
的灯打在谢沉的上,男人的影像乌云一样遮蔽了来,江语棠意识想挪着椅退开,却被谢沉双手摁住了椅把手,她被困原地。
谢沉弯腰,一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上淡淡的沉香木气息侵蚀着江语棠的官,“你在怕什么?”
江语棠的咙像是被人掐住了,咽都难,说的话也底气不足,“我没怕。”
谢沉戏谑的笑,“你怕我会后悔因为一夜和你结婚?”
江语棠的脸微微苍白起来,有种被戳中心无地自容的尴尬,她和谢沉,本来就不是正常的相遇,又怎么会有正常的结局。
就在她觉得要被谢沉的气势压的不过气来的时候,谢沉忽然起,轻嗤,“看来你是真的完全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了。”
这句话仿佛当一个锤砸来,把江语棠砸懵了,惊诧仰看他,“你什么意思?我们之前还见过?不可能。”
不可能的,谢沉这么优秀,她之前要是见过,怎么会毫无印象呢,可她明明记得酒吧那晚,是她第一次见谢沉。
她选上谢沉无非是看中了他的气质和英俊的脸,他在那个酒吧,犹如鹤立鸡群,太过显了,即便放纵也要挑最好看的才不后悔。
谢沉站直了,抬手理了理袖,“酒吧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江语棠眸瞪圆了,“?!”
男人微微垂眸瞥了她一,“要不然你以为我会随便跟一个女人走?你觉得我是那种在酒店猎艳的人吗?”
不是,江语棠在心里回答,谢沉显然不是这种人,要不然他哪会有岭之花的名号,要是他想要女人,多的是,哪怕只是一夜,也会有无数女人心甘愿。
“我们……之前在哪见过?”江语棠实在想不起来了,居然还是两次。
谢沉轻哂,“自己想。”
江语棠:“……”
顿了片刻,江语棠小声说,“我要是想的起来,还需要问你嘛?”
“所以那天在酒吧真是趁兴而起?除了我,别人也可以,是吗?”谢沉深邃的眸紧紧地盯着江语棠,神略低沉,看起来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