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拿起相机,一副要拍照的模样。
一切都戛然而止。
“我就是不想智齿!害怕不行吗?!”接着三月七的笑声毫不留地在列车车厢里响了起来,连丹恒似乎都笑了一声。
穹尽力让自己窝地像一只鸵鸟以表抗拒。摸他额的手又转去了他的,安抚地了。
那动静越来越大,简直像是地震,车厢不堪重负地支离破碎,一脑地全往他上砸。
就这样吧,这可是好不容易的睡眠,怎么能说醒就醒,竟然挣扎不了那就先这样吧。
“你怎么了?不起床去牙吗?”丹恒看着突然又缩回沙发上的人奇怪地问。
“天啊!”穹在心哀嚎,觉脸上急剧升温,崩溃地抱着被又倒了回去。谢被,赞被,把他的尴尬遮掩的很好,没人看见他间悄悄鼓起的东西。
一补充:终于缓过劲不的穹,除了没和丹恒一起去资料室之外,又发现的烦心事是,被自己咬破了。
“你该起床了,穹。”
闪光灯亮了起来,穹急忙拿手去捂脸,却和丹恒要探他额温的手撞在一起。
对,他昨天睡前是拜托丹恒喊他起床来着。
丹恒的手收走了,他要离开了,“现在再躺一会也没有关系。”
就这样吧,穹闭上破罐破摔地想。
旁边的人动了起来,穹从被里探,看见丹恒往资料室走。他本来现在可以利落地爬起来,然后像往常一样跟上去的。
他的思考额度现在到期。
“我来帮你吧,穹。”他这样说,但穹知他实际上并没有这么说。
是最尴尬的那种反应。
“好...好的。”穹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脑海里残留的丹恒抱着他亲上来的画面仍然冲击十足,那种柔迟缓地撞上了他的心,连带着也一起起了反应。
穹猛然从幻梦里脱离,旁边站着丹恒,正抱臂等着他,“已经到贝洛伯格了,你该去找娜塔莎牙了。”
红着脸看他,喊他名字的丹恒。
但正常动静会有这么大吗?是他们的问题吗?为什么车厢都在一起晃动。穹从梦里分意识想,但他很快就想不去了。
“我...”穹正在为自己的行为找适合的借,但是刚醒的大脑转起来就是不太灵光。他“我”了半天没“我”个所以然。
都怪智齿。穹心愤愤地想,今天就了你!
但是丹恒分明让他赶紧找医生去牙,不然就会一直痛。穹更快就没有思考梦境现实分别的余力了。
丹恒,或者说是梦里的丹恒又贴近,“很疼吗?”
客厢门此刻施施然的开了,三月七拿着相机从里面蹦了来,“穹,我的老天!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不会发烧了吧!”
“最好还是掉吧,不然会一直疼的,而且你都和娜塔莎说好了不是吗。”
仍然有太超过了。敞开的丹恒,和他变得毫无隙的丹恒,将他全然包裹的丹恒,同他一同摇晃的丹恒。
穹睁开睛。
end.
丹恒温的躯贴了上来,他们亲密地靠在了一起,方才亲亲的又钻了来,同他的交缠在一起,淌甜蜜的汁。
穹还是面的,抱着被闷闷地说:“好,我待会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