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难得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苍空有什么不懂的问我,莋我在行。」
苍空也笑,说:「真的不要?你今晚不是没有客人么,这个给你,钱我来付,
如何?」
离渊挑了挑眉,放手里的杯说,「真的?苍空你怎么忽然大方了?莫
不是这个是你的什么人?私生女?」
苍空懒的理他了,低去推青宁,她已经开始不老实,手在他的上乱摸,
他也不过才三十,他要是有这么大的私生女,那得是他多大的时候种的恶
果?
青宁这会儿难受的要命,真真是要了她的命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就
这么解决了自己。她浑像是火炉一般,死咬住自己的唇,也还是一意识都
没有,她的衣服早就凌乱,半遮半掩的旗袍,包裹不住她那个炽的。
她紧紧地贴着他,只因为觉得他上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她开始想要拥有他,
她灵巧的小手去解他的扣,白的衬衫,白的纽扣,一颗一颗的,可是他不
让,一直在推她。青宁恼了,脆上嘴去咬,她的卷了他的纽扣,牙齿用力
的咬断,卷走了纽扣,然后吐来,一颗接着一颗。
苍空无奈的叹了气,捧住了她的脸颊,迫使青宁与自己对视,可是这一
那还得了?
她那双睛,泪盈于睫,泪要落来,却还在眶里,洁白的贝齿咬着
自己朱红的嘴唇,鼻一紧一紧的,好似有天大的委屈,她看着你,却又不像是
在看着你,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需要你的帮助,她迫切地想要你。
离渊回看了一,那女人是有招人,够长,腰够细,也够大,脸
致,比起倾国倾城的人,自然是差得远了,可贵在有味,这女人妩媚,酥
麻到骨里的那一种。
离渊不自知地多看了几,等回神来才发觉苍空在看自己,他笑了笑说:
「是不是我在这里碍着你了?要不我先去,随便接个客人,你们先玩着?」
「你几时也变得随便起来了?什么客人都接了吗?」苍空反问。
离渊是这里比较特殊的一个人,怎么个特殊法呢?他是这里的牌,放在古
代绝对是一个秦淮名,他是男人不假,可他也招人,无论男女。
离渊的名字,在夜店这个圈里没有人不知的,他是鸭,但不是一般的
鸭,他挑选客人,比女人挑选丈夫还要苛刻。他的价也得惊人了,所以的
他客人不多,所以大多数的时间,他都会厮混在苍空的房间里,偷他的一杯酒喝,
浮生半日闲。
「嗯……」长长的一声呻,似乎在不满意边的这个男人,青宁几乎就要
崩溃了,她的手再次地伸到自己的,脱掉了那条,她平躺在床上,支
起来,手指慢慢地了去,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密里倒了几,可还是不够,
她的望越来越多。
青宁加了一手指去,另外的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她在奋力地让自己舒服,
可似乎无法自给自足,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有了生理需求可以用手自,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