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年着气:“不是,我不是……”
“不是么,可是你的那里告诉我,你很喜这样。”
“很期待看着我玩别的狗吧?”
溢的越来越多,愈发黏腻地贴在布料上,随着跟鞋鞋尖的踩踏,似乎还发可耻地啪嗒声。
刚才还淡漠的燕斯年现在却被领带蒙住睛,像一只迷茫无助的小狗在四周找寻方向。
“我不、不喜……”
“可是你的狗鸡巴都快被我踩了,贱狗。”
文淡月轻笑声,巴掌拂过他的脸颊。
“听话,或许次我可以让他帮你来,怎么样?”
“嗯……哈……”
领带之是被遮盖的双,他虽然还是摇着,但嘴中的拒绝已经变成享受的声。
“乖,狗。”
“想象一,主人在你面前调教别的贱狗,让你在旁边跪着看。”
“小可怜,很刺激吧。”
鞋底隔着布料摩,嘴里的羞辱不断。
“等主人把他了,你这条狗才会有吃。”
“想想都兴奋,是吗?”
燕斯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浑越来越,听着那些话,明明让自己心里难受,可是却不自在地分。
他和之前不一样了,这次竟试图直,用巨迎合女人的鞋底。
文淡月垂眸,嗤笑一声:“还真够贱的。”
“嗯…………”
燕斯年不断吞咽,沉溺在她为他编织的幻想中。
“叫主人。”
男人带着颤音,还是乖乖听话:“主人。”
“想?”
他无声地。
文淡月移开踩着肉棒的鞋底,俯,一只手攀附上男人的两之间。
“我不许。”
充满恶趣味地狠狠攥了一把的肉棒,燕斯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倒一凉气。
可的却没有衰退分毫。
“想……要……”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承认自己的望。
文淡月眯了眯,觉得今天的燕保镖好像比之前格外惹人喜。
“求我。”
燕斯年丝毫没有犹豫:“求你……”
似乎是怕她不满意又吞吞吐吐地加了一句:“主人,求你了。”
“想可以,不过次我要玩你和楚酌两条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