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林满即将买自行车这件事上,加上白得了两块糖,琢磨着到时候分给家里的小辈,倒也没人注意林满分糖时偏心的举动。
宋辰被偏,但也不傻,很快就将一手攥不住的糖块放了袋里,明面上只着一颗,嘴里。
林满的余光只在很短的一瞬间,看到粉的尖,以及着糖块那一侧鼓起的脸颊。
她无耻,她贱,明明简单的一个动作,她都看了勾引的意味。
人齐了,大家挤挨着上了骡车,宋辰挨着几个男知青,另一边是村里的一个大娘,林满正好坐在他的斜对面。
骡车稳稳当当地在小上行驶着,坐在骡车上的人自然也不会坐着,总得聊些什么。
“林满丫,你们家这是发达了呀,又是自行车,又是给咱们分糖。”
得了好,也不妨碍有些人说些羡慕中带着酸溜溜话。
大家也纳闷,都是一样地里刨的人,林满哪来的钱,还有那么稀罕的自行车票,大队都搞不来的东西,她林满又是从哪儿来的。
宋辰着糖块,也竖起耳朵听。
“大家应该也都听说过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能活,男人满工分十分,但我能两三个男人的活,从我十四岁起就开始拿男人的满工分,后来成年了,队里商量了一,在满工分的基础上又给我加了两分。”
其实那也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不讲究多劳多得,更注重平均主义,但没理林满活多了反而吃亏,其实队里私底对她还是有补贴的。
再加上偶尔队里还有一些修库,挖沟渠的活儿,林满都能领到比别人更的工资。
只不过这件事没有公开,领导们也怕不利于团结。
“我们家就我和我,俩人能吃多少粮?年底结算剩的工分多,结余的钱也就多了,这些年都攒着,不就等着换自行车这类的大件时用嘛,再说了我这一力气地里的活儿也不费劲,虽然的活比别人更多,但每天完成任务用的时间还比别人更少,这剩余的时间,我就去山上转转,不拘捡柴还是挖野菜,都能给家里添东西。”
她的可不止这些,林满现在的神力除了天生力气比别人大外,还因为她时刻保持锻炼,林满持修习她上一世练习的吐息法,每天天不亮就开始爬山锻炼,然后找一地方修习。
既然上山了,那也不能走空,这一座大山就是她的天然养场,这些年,她私底早就成了黑市的常客,每月靠卖野味山货都能账几十块钱,要是运气好遇到了大货,一趟的收就能上百。
但这些都是不能见光的,如果不是有这一项营生,她也不可能私底带着吃香喝辣,又是麦乳,又是甜的糕饼,隔三差五还能吃顿肉。
自行车票,也是她从黑市里淘换来的。
以前大家都听说过隔林家沟有个能的姑娘,这两天关于她招赘的消息还传得满天飞。
可大家都不知,原来她这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