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有讶异:“要这么大一张床什么?”
乐燃可怜巴巴,“哥,你不会让我赔钱吧?”
随即反应过来,“森,你俩没问过我就往我屋里瞎看,一人欠我十刀!”
森:“我想起来了,今天午我健的时候,是听见哐地一声响,还以为是邻居家砸东西呢,估计就是你的床倒了。”
为了再省十刀,许知意没房间,在门探探脑。
乐燃蹲研究:“不是,你们看,木都劈开了,好不了了。”
“那倒不是,”乐燃说,“我的床塌了。”
她一都不想被别人看见她那一整套画画的设备都搬到他房间里。
不止不走,还都照例交钱,族馆的投币箱里全是一摞摞的十刀二十刀,满到快溢来,要不是许知意直接给了他她所有私人品的碰权和房间的张望权,还能更多。
许知意的床仍然放在靠墙的地方,和寒商的新床隔墙相邻。
许知意心想:他还有脸让你赔?你让他赔还差不多。
乐燃也对他的双人床很满意:“双人的好,我在国家里的时候,从小到大都是睡双人床,想怎么翻腾就怎么翻腾,我喜。”
森和卢克已经凑在乐燃门看闹了。
床的问题,轻松搞定。
寒商答的很畅:“不然我们住我房间,把你的电脑都搬过去,我那边的门比较隐蔽,你又不肯。”
不知他是怎么摸人家乐燃的房间,搞定了床,又悄悄摸来的。
可是他那边的床,变得毫无存在的意义。
许知意无语地望向寒商。
他纳闷,“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巨响的几分钟前,寒商刚刚摸她房间,说是要去洗手间。
那声动静她也听见了。
其他人都在楼上,许知意跟寒商溜房间,一起上楼。
有人天天赖在这边房间不肯走。
乐燃的声音:“敬请参观。”
第二天,好几张新床和床垫都送过来了,还有几把新的人工学电脑椅和许知意最喜的大桌。
“床螺丝松了吧?”森说,“重新紧上就行了。”
那么短的时间,哐地一声就倒了,估计是用脚踹的。
许知意决不肯。
原本的单人床架全拆开,收车库,每个人的房间现在都鸟枪换炮,一人了一张双人床。
乐燃一看桌就兴了,“哥,你太懂我们画画的人的需求了。”
森的块大,衷心地说:“好,睡得宽敞。”
他躺上去了,床在他那种块的重压都纹丝不动,一声不吭。
寒商一脸淡定自若,“这床的质量不太好啊。”
“当然不会,”寒商大方地回答,“你今晚先用床垫凑合着,我明天就让人把新床送过来。”
“脆所有人的床都换了吧,换个质量好的,这种太危险了,万一砸到脚呢……哦,还有椅。这椅的质量也不怎么样。”
许知意意识地望向寒商,寒商优哉游哉地放手机,“我上去看看。”
未经许可,向其他人房间张望要交十块钱,许知意绝对不想交钱,才到二楼走廊就先通知:“乐燃,我想来看看你的床。”
森的声音:“乐燃,怎么了?看见鬼了?”
寒商一脸愉快,“没问题。”
不过也给他们买了加大的单人床。
许知意无奈:“你这样,每次门门都像在贼。”
卢克趁机提要求,“秦哥,我俩男的睡一张双人床太痛苦了,能顺便给我们换成两张床吗?”
只见乐燃那张单人床的一条床松开了,朝旁边危险地倒去,上面的床板和床垫全都砸在地上,被和枕也去了。
要不是森和卢克合住的房间面积不够,估计寒商也能给他俩一人一张双人床去。
鬼吼鬼叫。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
与其自己贼,不如让寒商贼,反正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