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敢竖起来,我就给你把屁起来,看看你还会不会发。”手上用力了一把,白千千总算是放过他。
何鸿深熟练的趴在茶几上,手伸到地上,钩住白千千的脚腕,才忍着闷哼,背上被抹上伤药,一片火辣辣的灼烧。
“嗬额……主……”何鸿深整个人弹起,捂着屁在地毯上了好几圈,双目赤红说不第二个字。屁已经被劈开了,从直接劈到了他的脑,比被人一刀还疼。
啪!一鞭在他的背上,咬紧牙关,忍过这阵痛苦才报数,“一!”
痛!”何鸿深瞬间醒过来,一抬就看见白千千面不虞的站在面前,挥手又给了他一鞭。“啊!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他连带爬的从木上来,起来的太急,还连着乳环和鸡巴的链扯得他一痛,重重的又跌回去。
“主人……我错了,这几天我多练练,一定能紧回去的。”撅起屁好让白千千能摸着顺手,何鸿深扣着茶几息。“哈啊……主人的拳来了……”
她的手指修长,轻易摸到了前列,住轻轻动,何鸿深就崩溃哭叫起来。明明手上的都是些不净的勾当,却一受刺激就哭的很,没有一忍耐力。“主人……别玩儿……好刺激……鸡巴又想了……”
“啊啊啊!好疼!”鸡巴在屁里太久,早就了,一起就被拉扯,从鸡巴上撕来,痛到不行。他慌忙间解了锁链,踩着镫终于来。
“上去,我给你上药。”白千千从屉里拿伤药,沾在手指上。
她这么多年不光是自我能力成长了很多,随着见识的增长,发现人与人也就那么回事,多的是欺怕的人,只要自己手中握着刀,别人就不敢凑上来。
鞭无的亲吻着这越发健壮的,红痕逐渐移,来到屁上,大上。“啊啊啊啊太痛了!十三!主人!痛!”何鸿深紧紧的住地毯,汗从额角睛里,躯颤抖,害怕的缩紧肌肉。“啊啊啊!别打!主人我错了!十六!”大侧最柔的肉也被鞭笞发红,他几乎要跪不住了,颤颤巍巍的把双重新跪好,才着泪谢主人。
白千千接过来,牵着这只大狼狗,了调教室,“如果次再把玩儿来,我就让你半年不许,记住了吗?”
“贱狗,真不要脸。”
“求主人赏鞭……”何鸿深把自己打开,摆成跪趴的姿势,闭着睛等待主人的惩罚。
“啊啊啊啊啊!脚!脚!”何鸿深嚎啕大哭起来,没有一黑首领的模样,脚心两条红痕,痛得脚趾痉挛筋,太痛了,快死了……他浑失力趴倒在地上,再也没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
足足缓了半个小时,他才重新跪好,龇牙咧嘴的叼起自己的狗链,爬到主人面前。
“该怎么惩罚?”白千千低垂着眉,鞭在何鸿深上一一的,威慑力十足。
白千千如今二十四岁,念的医学,现在边读硕士边在医院实习,除了有何鸿深这个异类在边,各个目标都在一一实现。
“贱狗记住了,谢谢主人。”何鸿深四肢并用,上还是很痛,却持着维持漂亮的爬姿,一路爬到了客厅。
“屁都玩儿烂了,你是不是欠打?”手指伸去,肉松松垮垮的,轻松去四手指。
“不许忍着,叫来。”白千千手毫不留,第二鞭迅速落,和刚才的伤痕形成一个大大的红叉,“啊啊啊二!谢谢主人!”
“主人……”何鸿深从茶几上来,蒙埋女人的怀里,“你如果喜,我可以的……”反正白千千也不会忍心他真的废掉不是吗?
至于何鸿深,他看家看的好,不介意让他一辈的狗。
跪在地上,屁漏风,刚才激烈的动作让他都吐来一小节,屁无力收缩,只能敞着屁凉风。“对不起主人,贱狗把自己玩晕了……”
在她看来何鸿深的脑已经坏掉了,满脑都是想被,被玩,在她面前就是一条不顾尊严的狗。
白千千摸着怀里的狗,不予置评。
不过这样的何鸿深比初遇的时候顺多了。
“最后一没有报数,那就再给你补一吧。”白千千扭动着手腕,绳在空中扬起一个黑的弧度,最后一鞭径直落在靶心,把脱的肉一条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