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消毒棉球在他的左乳上,何鸿深颤了颤,低看去。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的味,何鸿深不知白千千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穿环用,估计是他在行李箱的时候喊人准备的,不过他一个男汉,区区几个孔,还不至于害怕。
只要别让他再就行。
红绳绕过四肢,将手脚捆缚,何鸿深站在桌上,红绳穿过门梁,给自己绑好,“主人,绑好了……”白千千给他捆好就让他自己把自己吊起来,何鸿深在这种事上的服从还是不错。
白千千着白橡胶手套,如同手术一样,一脸平静和专注,穿孔拿在手上,忽然抬看了他一,绽开一个笑容。
“算了,就给你留纪念品吧。”
“贱狗,鸡巴都不住了。”湿漉漉的耳廓旁响起女人的气声,酥酥麻麻的直冲天灵盖,何鸿深腰又是一,鸡巴再次秒,失神的无力倒在女人上。“贱鸡巴……得好……”
啪!
“了!”张着圆形小,肉棍弹几,鸡巴颤抖着又吐一白沫,已经没有之前的稠了。桶里的黄中间沉浮着几缕白絮,咕唧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知廉耻的鸡巴再次被搓,颤颤巍巍的起立。
巴掌无的扇在虚的鸡巴上,一声痛呼,鸡巴又重新立起,“我说你可以了吗?”接连不断的巴掌换着方向落在重新起立的肉棍上,透明的前列被打的四溅,“啊啊啊鸡巴!鸡巴痛……”用力抓紧排,何鸿深才不至于倒在地上,鸡巴上又痛又,他从来没觉得被扇鸡巴会这么刺激!
白千千站起来,刚好对着何鸿深的。
既然这样,就久一些。
“唔唔唔!”嘴巴讨好地张大,谄媚勾缠,何鸿深竭力现着自己的歉意。
“主人……”脚趾从肚踩上两坨肌,最后移到何鸿深的脸上,他迷醉的呼两少女的芳香,殷勤的把脚趾嘴里,用仔细过每脚趾,过鸡巴的双手也握上去,把白千千的脚当作稀世珍宝,捧着一阵狂。
好……好……
“贱狗,脏手把我的脚都脏了,我要怎么惩罚你?”白千千俯,还沾着何鸿深的那只手拍打在他脸上,脚用力,深深他的嘴里,陷去半个脚掌。
白千千的脚踩在他肚上,排尽以后,何鸿深只剩里灌去的五升,看来何鸿深已经适应了里面着满肚,居然一直没有要求排来。
真的,脑都要飞了。
何鸿深敞开任由主人的脚在肚上踩来踩去,刚才排山倒海的快将他淹没,他甚至不自知的暗自期待着前这个女人再给他多些,如果这样能换来自由,也不是不行。
何鸿深踮起脚,双手握紧红绳,白千千顺势轻轻一踢,桌移开,何鸿深也力,悬挂在半空。
何鸿深不住的求饶,那只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手终于收回。力竭倒在浴室地面,何鸿深捂着过后剧痛的鸡巴,哀哀直叫。怎么搓安抚,那空的透风依旧没有消失,着鸡巴安抚也没用。他引以为傲的小兄弟被欺负狠了,连带着两个卵,缩成一团,再没有嚣张的模样。
“完了……没有了……呃啊……主人,别玩儿了,一滴都没有了……嗯啊……哈……”都空了,皱皱巴巴的缩起,造的速度完全赶不上,张张合合,前列糊满整个,在痛苦的惨呼中一血,粉的不是而的,鸡巴搐一样跃起舞,最后用力挤一混着血丝的,缓缓,没有一冲力。“别……不来了……嗯哼……呜,鸡巴疼啊!”
他终于理解被人玩掌控的觉,原来是这样,就算他是个男人,也被女人的大所引,比起自己自和女人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