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一跺脚,女孩也赤着脚,提起长裙避免踩到裙边,跑了走廊。
到底要不要说呢?到底要怎么才能遏制他的疯狂?如何避免被他杀死呢?
……
狄俄尼索斯常常一醉不醒,但他总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久没有饮过酒。
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咙实在渴,特别迫切的需要一杯甘甜至极的酒,来满足这份冲动。
心脏之上的伤痕来自宙斯警告的权杖。那碎裂如蛛网一样的裂痕伴随心频率一张一翕。如同肉的地震和开裂。
狂之神狄俄尼索斯,在百年间对西风神泽菲罗斯的追猎最终惹恼了他伟大的父神。
他自云端降神罚,险些穿了他的。
不可攀的父亲甚至与他也厮打了起来,给予他一个又一个痛楚。
上巨大的疼痛反而减缓了心底终日嘶吼咆哮的暴怒。
那个时候,赫拉的咒骂,宙斯的怒斥都没能走他的心灵,他只记得泽菲罗斯的恐惧又愤怒的脸,还有光明神紧紧皱起的眉宇,不赞同的声音……这一切,最终都回归到他熟悉的无边黑夜之中,那双落泪的黑睛。
这百年间赫尔墨斯也曾找到他交。
“你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年轻人模样的神明如此诘问:“你为什么会上她?”
你的源自于什么,是对她的容貌,还是的贪婪?
狄俄尼索斯盯着赫尔墨斯的耳朵。
“就如同你跑到如此之多的地方。”一种难以言说的妒火席卷他的心,让他烧一个又一个崭新的疼痛来:“就如同你依然在为她一些事。我投在她上很多,绝非只有。”
他反问:“那你呢,倘若她已经不会知晓了,你为她得这些事,似乎也没有意义了,作为狡诈的商业之神来说,你的奔波如此徒劳,你又在持什么呢?”
赫尔墨斯那快活笑容的面一就碎了。
容貌上更显年轻的神明说:“我觉得我的姑娘不会轻易死去,她有她奇异的地方,她有她的幸运之……也有我的祝福。”
引渡亡灵的使者,既然没有在哈迪斯的领域见过她,那她就一定还活着,终有相遇的一日。
他怀揣希望,比司掌酒的他更平静,也更安然。
是啊,就算赫尔墨斯经历过她的背叛和伤害,但他们之间的喜时至今日也在给予他安宁。
狄俄尼索斯梦寐以求的安宁。
他曾想从那个女孩儿上得到的藉和温,正在赫尔墨斯上作用着,支撑着,让他脚步不息,让他依然奔波在世间无数个角落,任何一条路上,无比有耐心的计划着他的复仇。
当初使用他们之间的来刺破女孩保护壳的行为,无意间刺痛了极乐神的心灵。
狄俄尼索斯只觉得狂怒,尤其是每次他看到赫尔墨斯的侧脸,而他手里只能抓握无尽的虚无。
明明他确信自己和那个少女之间的共鸣更加烈,他们心灵更加契合,赫尔墨斯和她反而浅薄的让人发笑。浅薄的恋有实寄托,而灵魂的共振却毫无依凭,他的追杀也只是被当一次神对神的怒。
本无人知晓他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