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淡地反问:“这么久过去,你的疯病还没好么?这里没有你的信徒,也没有献给你的祭品,这里是我的群。”
狄俄尼索斯并不在意波冬同样糟糕的语气,他只说:“每一个叫泽霏忒洛斯的人都是先给我的祭品,所有人都知,只要父母会给孩取这样的名字,那他们必然都是要献祭给我的。”
“是宙斯和赫拉的警告不够响亮,还是险些弑神的诅咒不够痛苦?”波冬说:“你竟然还在这样发疯。更是疯到我这里来了!”
狄俄尼索斯低摸了摸自己的心,那里的伤空的亦如他永远浪在痛苦熔炉中的不死生命。
惊心动魄的红淌在青蓝的殿里,他仰起,直直地看着波冬怀中另外一团温的生灵,他怀念,渴望,期待地说:“极乐神可以带走每一个叫泽霏忒洛斯的凡人,是诸神都认可的事……他们都归属于我,这你无法反驳,尊敬的波冬。”
这是他和西风神的宿怨,没有人能够手。
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大肆追杀西风神的信徒,这是宙斯也只能默许的行为。
因为神灵与神灵的杀戮,自二代的远古神明们沉睡后,成为了永恒的禁忌和不可能到的事。如若神明之间真有什么怨怼,那也只能指向凡人。
狄俄尼索斯的酒神杖落于地面,这疯果然是阿波罗的反面,没有丝毫的理可言――他的意图不言而喻,他甚至不介意在波冬的殿大打手,直到波冬交那个人类女孩儿为止!
海洋之主的眉彻底皱了起来。
他一挥三叉戟挡住了某种气势汹汹的力量,但冰凉的风还是险些掀起波冬的斗篷。
“你非得……”
针芒一样的杀意包围了南铃,刺的她肤都窜起鸡疙瘩来。
但她不敢也不能掀开斗篷脱离波冬的怀抱大喊自己是谁,更无法声为自己辩驳,她不敢去想任何一个会被狄俄尼索斯发现的可能。
光是这堪忧的神状态就足够给南铃敲响警钟了!
她心如素鼓,只觉得周的火一寸寸凉了去。
这觉甚至不同于和赫尔墨斯摊牌时候的凉意……狄俄尼索斯的贪婪和疯狂,和为了攻略他时的深交,甚至还有阿波罗唐突的现,全已经让南铃清楚他的可怕,说不定一个照面,她就自此告别了回家梦,被狄俄尼索斯理生吞活剥为一……这样的可能完全不低!
“当然呀,如果你告诉我这个女永远不会使用和泽菲罗斯相似的名字,我也是可以放弃索取她的命的。”狄俄尼索斯语调柔和,又慢条斯理说:“毕竟你们玩得很愉快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晚辈,而且这百年间,我给了每一个泽霏忒洛斯改名的机会,她们几乎全都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