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脱吗?
总之先把主动权——
南铃胡乱地扯住狄俄尼索斯的长发,挣扎着想要夺回主导地位,努力地屏蔽那一瞬间涌现的警觉。
她确定了的柔后,双手拨开淋淋的,找到狄俄尼索斯的立的望,上摸了摸。旋即毫不犹豫地地坐了去。
这次一坐到底,南铃虽然被撑得难受又,但心里松了气,受到那阳一路往上到最里面,她刚了肚,就觉到狄俄尼索斯的双手紧紧地掐住自己的腰。
“知吗?”司掌狂的神明着异于人类的漆黑角,她的呼中一个略显可怕的笑容:“你里的最深其实还没有被完全打开。”
“哈……”
狄俄尼索斯笑呵呵地扣住南铃的腰,一一往压。
“你的花壶并不深,阿波罗本该能一到你的壶里面去,让你到更加恐怖的快…”袋慢慢贴上,那种隐隐作痛的涨和又一次被开苞一样的些许涩意在里炸开,南铃觉脊椎冷的的都冲上了后脑勺,而狄俄尼索斯还在不紧不慢地说:“但我更希望,是我来带给你这份极乐。所以在那时藤蔓给予你快乐的同时,我也在里面放置了一个小小的封印。”
而现在,锁孔打开了。
胀痛和的肉被反复摩,以及深陌生的小门被一打开,凶腔的觉,令南铃在这张漫长又短暂的肉狱里彻底遗忘了一切。
她温的眸只倒映着那个火红的影。
极乐神携汹涌巨浪而来,抵达她肉的最深,在里面上演着令神明满意的戏剧,名为快的戏剧。
系统…宅男兄……任务……回家……在这一瞬间都被撞碎成白沫,南铃觉到随着一遍遍的碾压和深,狄俄尼索斯的存在和自己如此亲密的连接到一起,在冲刷的档,她脑里竟然真的只剩了狄俄尼索斯与她。
她咬着手指,泪却能顺着并不完全合拢的嘴唇间腔,息急促,完全说不话来。
“你真的…赫尔墨斯吗?你又真的恨宙斯么?你真的在借助自己的勾引阿波罗他们去复仇吗?”极乐神一遍一遍凿开腔肉,迫南铃适应这份全然陌生的侵:“你让他们疯狂,自己游离在一切之外。你站在某个岛屿上安全远观,不愿或者说,不能投……这该多么的孤独呢,我的孩?”
神明俯视人类却始终和众生活在同一个世界,而你却在世界之外,这是为什么呢?
狄俄尼索斯的角一一膨胀,与之相对的是南铃的腹那鼓起的痕迹愈发明显,简直就像是用肉在女上凿淫纹。
南铃终于被的崩溃大哭,而狄俄尼索斯却此时显得非常冷酷,完全不给南铃息的机会。他似乎早已决定要把她拖纯粹的之中,遗忘一切,迷醉在这些快乐里。
“我不是…我不…呃……”
女的腔实在是,这样的足以令她溃不成军。
咕叽咕叽的声音从撞的里传来,想要逃开的躯在快里僵,又被藤蔓结结实实地缠住,只能老老实实地困在的缠绕,承受酒神完全的侵犯。
南铃意图从狂轰乱炸里找到什么,她开始从恐怖的快里适应着那种浪涌,而在这个时候,狄俄尼索斯的动作忽然缓慢来,他在女孩已经足够顺的甬里慢慢编织着新的快。
那样一波又一波比先前更多的粘稠冲刷阳就是他快要胜利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