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俄尼索斯笑着用拇指揩去她嘴角的酒。
“停止理吧。”
一双双手不再伸向天幕,而是伸向了坐着的酒神,在杂乱的声音里,南铃被那些未曾设想的双手推挤着挤到了狄俄尼索斯怀中,她掉一片着蜜与酒香的红中。
此时一群人正站在一起,他们的脸上虽然有着醉意的红,但都穿着不同的服饰,在演绎着什么。大的神明拒绝信徒们的行礼,随意走一空地坐,南铃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紧接着也坐在他旁边。
间重逢,我理应实现对你的许诺。”
快乐的女人们泼洒酒,痛饮酒,祷歌如般涌向四周。
她抓着青年卷卷的红发,一脸不可置信地抬,恰巧对上青年深邃的面庞。
“世人为你献上完的百牲祭,每年如是,敬拜你的圣仪,受祖先罪过的清洗,你是世人的神主,你解救你想解救的人,免除严苛苦痛和无边激……”
曾经因为语听力不太好,而一直无法领略戏剧之的南铃一就被这嗓音捕获,而这歌声也很简单,唯有其中雀跃的直击人心。
这些疯狂无序的宣被里拉琴所统一。
“我当然对你抱有真切的怜悯,被赫拉赶神国与我同病相怜的人类之女。”
南铃面上吞吞吐吐了半天,旋即尴尬一笑:“那个,尊敬的狄俄尼索斯大人,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要许愿什么,我、我我我……我现在心里只有无限的迷茫和忧愁。比起愿望,我好像更希望能先得到您的指。”
南铃顿时受若惊。
糟糕,真直接这么说,不会打完炮就被扫地门吧。不要啊,她还是想过上能吃饱的日的,这半个月孩已经饿怕了!
青年打量她一,未曾多说,紧接着里拉琴幽幽的琴声中,其中一名女人唱了起来。
青年并不征询同意,他将酒角里的酒尽数倒南铃的嘴里。
宅男:我看他页面好度对你已经变成-40……能对你友善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你被赫拉放了吧。说不定他也知什么,这才对你态度温和……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真打算许愿让他跟你doi?
在喧嚣中,唯有酒神的怀抱反而最是寂静。
她材丰满,形大健硕,羊角,唱起来的嗓音醇厚迷人。
迈那得斯们表演着酒神经历过的故事,那漫长的浪和痛苦,她们昂着声调唱着自己的痛苦,演绎着凡人短暂生命里种种苦难……一幕幕戏剧最早的形在疯狂的女人和男人间相互回。
但他又是冰冷疯狂的。
“我呼唤狄俄尼索斯……”
“唔…咳咳……咕噜……!”
“什么?”
狄俄尼索斯领着南铃,走在她前面,引导她穿过火光和舞蹈的信徒,在酒香浅浅的拥抱里,狄俄尼索斯的背影看起来犹如涌动的赤红山泉。
“……来吧,极乐神,永远乐地善待信者吧。”
他似乎是温柔清醒的。
――酒神的祷歌。
她本以为这被抓个正着,看着是要被人玩死,然而现在看着,他好像也没那么疯?还友善的?南铃小块小块的撕着烤肉,时不时抿一酒,在心里跟宅男嘀嘀咕咕,而红发的青年与长藤,靠在长桌上正在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青年捧起南铃的脸,举起了酒角于她嘴边:“这里是我的领域,在这里,你无需清醒着痛苦。饥寒交迫,驱逐放,与别离,你可以在我的庆典上尽数忘记。”
晃动的火光里,狄俄尼索斯微微垂。
“原来如此。”狄俄尼索斯微微颔首,旋即说:“你的人生已经在诸神的憎恶中,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聚变,不知看不见未来的路也很正常。那么,借由一场戏剧的时间,慢慢想想接来的打算吧。”
“生肉,执权杖,狂迷引动歌与舞,在双年庆典的酒狂中藉人类, 从土中爆发,火光燃烧,埃帕弗里厄,双母的孩,浪山间,尖角为饰,兽作衣,年年庆,金矛的佩安,母腹中的神婴,遍饰,巴萨勒斯,醉心常青藤,簇拥着女孩儿们……”
南铃:……
信徒和人类认为狄俄尼索斯是连接生与死,无法被用神明和人类份定义的伟大存在。他们的讴歌带着他们也不明白的向往和寄托,他们时而称呼他为极乐神,时而呼他的名字“狄俄尼索斯”,时而如同他曾经发的声音那样咆哮:“欧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