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继续去的理由了。

        只是此时气氛正好，汽氤氲间，气息朦胧，两人火的躯彼此相贴，不发生什么都对不起这半宿的纠缠。

        ——好吧，散兵承认，他有不想从空上起来。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空笑：“那是谁还不肯挪挪屁？”

        被空这样一激，散兵登时起，他既羞又赧，刚想嘲说‘当谁稀罕呢’，却被空一把拉回怀里。

        空轻咳一声，偏没去看散兵的睛：“我、我是想说，既然气氛都到这了，我们继续吧。”

        不等散兵有所动作，空赶紧截住他话：“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句话想对你说，毕竟……这种事如果不说那句话的话，总是不好的，你能明白我意思的……”

        这话说得七拐八绕，但散兵隐隐约约知他要说什么，面颊，不由低，去寻空的睛。

        正巧那双金的瞳仁也看了过来，两双睛对视，正如荒星砸碎无相之岩的石、风刃切破永劫龙兽的翅膀、聚集的草原炸晕蕈兽……总之两人都到世界停顿了一，随即大地震动。

        诚然，雪山倾颓、海倒灌等等灾难并没有发生，提瓦特依然运转如初，真正震动的是对视者的心罢了。

        空不自禁地靠近前人微抿的唇。

        散兵惊醒，反手捂住空的嘴，也制止了他一步的动作。只是二人的唇距离不过一个指尖，彼此神交汇，散兵甚至能到空温的鼻息撒在他指腹。

        明明两人赤的相贴在波，散兵却觉得空这个若即若离的“吻”更令他翻涌。

        他低声说：“……不行，你得先把话说清楚。”

        嗓音低哑，尾音上扬，仿佛一把钩，勾得空心骨酥：“那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好不好？”

        “别讨价还价，你先说，我再考虑。”散兵紧紧锁定近在咫尺的金瞳，那里波转间，也倒映他的双。

        “我、我喜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空咙中好像有张拉满的弓弦，在说这句话后不再紧绷，而是将箭递向对方。

        月悄悄，虫鸣寂静，时间似乎静止，连汽都不再上涌。

        他仍在紧张地等待答复，甚至并未注意到虚掩在唇上的手指已经撤了。

        回答他的是靠在唇角的一个吻。

        似乎是不满空的怔愣，有什么湿的东西在他唇边过。

        于是时间终于继续淌。

        空如梦初醒，迅速攫住散步的，双手捧住他颈后，像要把人骨血般汲取着另一人的嘴唇。散兵也眯着睛，尽可能回应这个吻，还不忘把空濡湿的鬓发别到耳后，拨他缀着羽的耳饰。

        二人纠缠的躯让温泉再次起波，扑起到花打湿空的长发，也湿了散兵的睫。

        地脉异常燃起的火从未止息，这枚吻似火星，将澎湃的海彻底燃。

        空的手顺着湿透的衣摸到散兵，人偶的温比常人更低，此时泡在温泉中有种凉的，让空忍不住了几。

        早已火焚的散兵鼻里发不满的哼声，腰却扭动起来，主动把靠在空的手中。

        他一只手攀着空的肩膀，忘地继续着深吻，一只手伸向二人相贴的，将两翘的肉棒圈在手掌动。

        不一会，就有几缕白浊逸散在哗哗作响的花中，二人这才将唇恋恋不舍地分开。

        涎丝要落不落地挂在嘴边，被散兵一卷，全吃去了，他还嫌不够似的，尖在空湿的唇，将剩的那也都掉了。

        空兀自息，人偶却像只餍足的猫，眯摸着唇角回味余韵，就差爪洗洗脸了。

        终于得到舒缓的二人理智回笼，散兵想从空上去，却被空圈住腰套在怀里，追问起答复：“所以你答应了吗？”

        散兵又在他微红的唇上轻轻一印，偏过去，脸红说：“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