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骂我吗?”仿佛这是一句夸奖一般,赫连笙满脸兴的应:“我若不是畜牲,如何在床上将师父的迭起呢?”
“你,无耻!”
已经清醒的池疏不想跟她有太多废话,伸手去推依旧压在她上不肯离去的人:“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起来,去!”
“还不够,今晚我想把师父晕过去。”
如此大逆不的话赫连笙却说的理直气壮。
“不…嗯你…畜牲…”
“…啊哈…嗯…”
良好的教养让池疏连骂人都只是很单调的那几句,对于厚脸的赫连笙来说这样的骂本就跟调差不多,只会让她更加兴奋罢了。
跪趴的姿势是池疏最不能接受的,那样如同野兽交媾一般的原始行为,让她极度的难堪与不安但却是赫连笙最喜的。
“嗯…太深了…嗯额…嗯…”
“不深,怎么满足师父的呢?”
“闭,闭嘴…啊…”
猛烈的撞击让池疏本词不成句,只能紧紧攥着的床单咬住红唇试图控制,却收效甚微。
“啊,别打…嗯啊…”,
丰腴翘的雪被赫连笙捧在手里偶尔还会拍上几,“啪啪”的声响让尚存理智的池疏羞愤不已却又无法控制的更加动。
“嗯啊…轻…好酸…”
“哦,师父在吃我的肉棒,啊…全都去了…好舒服,”雪白的间长的肉龙正在不断,湿的淫被拉成银丝随着肉棒的动作晃动随后滴落在被褥上,闭合的菊同样被淫浸透又因为在间不停搓的手指收缩张合。
“屁这么翘,也这么大,是不是就是为了给徒弟的,嗯?”
赫连笙的荤话比以往都要过分,她应该要斥责反驳她的,可是却更加兴奋的回应,让她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也逐渐分崩离析。
“小菊也这样好看,给徒弟好不好?”看池疏一直忍着不肯声,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存有理智,赫连笙十分不满。
“嗯…不要…”
“师父别怕,会舒服的,”此时的池疏本无力阻止赫连笙任何事,只能撅着屁任由她把两手指借着花的淫了去。
“哈…疼…不要,拿去…不…”
“好紧啊,师父的都是我的了”
与前面湿的肉不同,这里仿佛更加紧致温,满是褶皱的让她的手指近乎寸步难行,她已经迫不及的想让自己的肉棒来遨游了,可是她又不想伤池疏,只能耐着扩张。
“嗯啊…好涨…我,我不要…啊哈…”
前后两个被后之人同时侵占,陌生的饱胀与羞耻之余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越来越烈,池疏里的清明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沉沦的望。
察觉到原本紧缩的菊已经开始放松,探去的的两手指也已经被甬分的打湿,赫连笙再添一手指快速的与此同时花里的肉棒也开始大刀阔斧的动,这样的刺激池疏自然招架不住,不过片刻便搐着大量。
趁着池疏还在的余韵中赫连笙自己的肉棒对准已经被撑开的后庭一到底,颤抖收缩的紧紧的附裹着这跟巨大的侵者,蚀骨的快让她几乎即可缴械投降,稳住心神以后一手圈住前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花唇中间那颗肉,再一次的前后夹击。
“啊,好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