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直直钻濡湿绵的肉中。
“既然宁宁这么说了。”应尨坐上床,用左臂箍住女儿的腰,丢开手里的假阳,举起了自己蒲扇似的巴掌抚上女儿的圆,“宁宁,现在爸爸要重重打你十,疼了可以哭可以喊,不许躲,躲一次加五,听明白没有?”
知必须得答,应宁害怕地哭了来:“呜呜……是……”
应尨手有分寸,那两肉看起来鲜红鲜红的十分凄惨,实际上都不会转成淤痕,涂了药一两天就能好,因此他不顾女儿哭求,又给了她疼痛的两巴掌。
说着,应尨拉了,放他的“擎天一”。
“玩过几次了?”
“不?”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教一个成天发的女儿,去人家是要戳我应尨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病治好来。”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尨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的巨抵住了蜜径。
的肉花遭了殃。
女孩儿抱着大熊,哭唧唧地认罚。
“呜呜……是……”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气,“宁宁……呜……玩豆豆……把爸爸的椅湿了……对不起呜呜……”
“啊!疼呀!”一巴掌落在绽开的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上。
“故意
“那天你秦伯伯过来吃饭……”应尨回想起那天餐桌上女儿的异样,“你是不是着?”
“啊啊——”应宁呲牙咧嘴,不由自主地蹬,“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轻呜呜……”
“疼才能长记。”应尨轻飘飘地,甩手又一边峰赏了一巴掌。
“宁宁不、不……”
“上周三,在我的办公室,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了吧?”
回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的狰狞,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父女?”应尨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不得你了吗?”
女孩儿哭着主动把屁凑了过来:“爸爸狠狠打宁宁吧……呜呜……是宁宁不好,是宁宁了错事呜呜……”
“就……一个星期一两次……”
“呜……”
“那又是哪个小货天天来勾引我?”
十。”
“想躲?”父亲严厉的一喝让女孩儿清醒了片刻,连忙忍住要躲的冲动。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在大熊上哭得浑颤抖,她的又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隆起,潺潺竟不断绝。
啪啪啪啪!
应尨看着撅着粉红屁哭得搭搭的女儿,叹息:“宁宁,错了这么多,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我们是父女……”
“错了就得挨罚。”应尨冷冷地,接着翻旧账,“上上周六写作业,是不是也玩玩了?”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话。她也不知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那么多……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手指探到自己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宁宁这是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来,还是要犯错。”
女孩儿泣着把屁重新撅,她那些玩里确实有几样是实趣店里买的,没想到父亲这么严格,她也不敢再有隐瞒了。
“啧,小淫娃。”应尨用假阳去刮她花唇上的汁,“在外面用过吗?”
“没有的……”少女声如蚊蝇,“都、都是在家里。”
张着嘴哭得狼狈的少女已经是怕得不行了,偏偏父亲坏心地不一次打完,还剩了两打,那红的屁一受到扑来的凉风,忍不住就要扭开。
“宁宁那天、那天……了……”女孩儿羞耻地哭了,“爸爸,宁宁错了……呜呜……”
凌厉的四声脆响后,女孩儿先是觉肉一,随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啊——疼!爸爸我疼呀!”
应宁叫着疼,儿里却渗了:“呜咿——疼、疼啊爸爸……”
“是什么?”
“那天是不是着和秦伯伯一桌吃饭了,嗯?”应尨不为所动地重问了一遍。
“呜……穿……穿了C……”
应尨严肃地:“不乖!最后这两爸爸要罚重些!”
那能包住她一边肉的大掌便裹挟着风声落了来。
见女孩儿不肯答,应尨毫不手地又鞭了三记,得波翻涌、红浪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