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宝真是……”林风行又又恨地往女儿的脸颊上咬了一大,留了浅浅的牙印,“你这只发的小野兔!”
“嘿嘿嘿~”林芙月不以为耻地得意笑着,在父亲耳边低声说荤话,“月宝是只对爸爸一个人发的兔,想被到脑里只剩爸爸的大肉棒胡萝卜~”
仿佛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她凑近面前的男人,直到能觉到彼此的呼,两人双目对视,才吐气似的
可不是?林风行探手去摸,女儿那陷小隙中的果然早已湿哒哒黏糊糊的。
林芙月知他这是同意了,喜笑颜开,被林风行看见,他故意摆凶巴巴的表给她掖好被,训:“裹好,病严重了看谁难受。”
“我难受我难受。”林芙月笑嘻嘻地缩在被里,给父亲一个wink,“但是爸爸肯定也跟着心疼~所以月宝一定注意!”
“爸爸亲亲你,慢慢睡了好吧?”
虽然父亲远跨重洋来陪自己,但是林芙月还是不得不忙自己的毕业论文,每天早晚归,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和父亲相,仅在林风行刚到那会儿两人好好腻歪了几天。
反正睡不着,明天也打算先好好休息了,林芙月动了心思,就去撩拨父亲,“爸爸~要不,我们来吧?”
“你呀,也就嘴上注意。”林风行笑骂她,床给她找了一套珊瑚绒的睡衣――这睡衣帽上也垂着两只兔耳朵,这才准她从被里来。既然她闹着要,林风行也兴起,索督促她穿和了再闹。
林风行安静地听女儿断断续续说些冒傻气的话,嘴角就没来过,拿来床放温的保温杯喂她喝,还要说:“好了,刚才还嚷嚷难受,这会儿又在嘴甜了。”
,月宝才不想长大呢,就想和爸爸撒~爸爸最好了,工作也厉害,当爸爸也很负责任,当人也很贴心……月宝现在觉得,自己心底里有好多小泡泡咕噜噜冒来,破一个就变成一朵花……爸爸在月宝心里种了一个花园……”
林芙月在被里把小一蹬,三两套上睡,又把短袖一掀,上衣抓过来穿两只袖,麻利地往上套,这还没从领里来,急吼吼的声音先传来了,“好了好了,我穿好了!”
林芙月把胳膊圈上父亲的脖,神亮晶晶地冲他笑,“着急,可着急了,好想快被爸爸抱着填满呀~呐,爸爸,我听说……”
“不――好――”林芙月凑上去着爸爸的嘴唇,边讨要亲亲边混地持,“要爸爸小……唔,小好了,月宝的都湿了哦~”
甚至屈膝,暧昧地蹭了蹭他。
“小冤家!”恨恨地最后了一女儿的,林风行结束深吻,摸到床柜上的遥控将气调了两度。
林芙月撅着嘴,挂在他脖上卖可怜,“就是难受才想要爸爸疼疼月宝嘛~快乐的事帮月宝转移注意力呗~”
林风行用唇堵住那放火燎原的小嘴,难耐地抓着女儿的肉。再怎么说,两人也快一星期没了,这时火,哪儿能不柴烈火地烧起来?
为了降温方便,林芙月只穿了短袖睡衣和小睡觉,这会儿她的白睡衣前图案正是一只茸茸的卡通小野兔。
被她馋的样逗笑,林风行伸手帮她整理翻卷的领,“这么着急?”
林风行讶异挑眉,没想到她难受着还能起这心思,“不好好养病,闹什么呢?上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