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爸爸,还是我人呀?”
你现在这样温柔地对我,是因为对女儿的,还是对人的沉迷?
“月宝又在给爸爸难题?”林风行拨了拨她的发,见整都得差不多了,顺手教训似的轻拍一记她,唇角挂着笑意,“你明知答案是什么。”
林芙月笑嘻嘻地拱到他膝盖上,摆无赖的表:“我不,我想听你哄我。”
“好,哄你。”林风行快速给自己发,放好风筒,抱着他的小无赖窝被窝。
黄的夜灯让温满一室,也照亮人中的深。
“月宝觉得,我是爸爸还是人?”
“好狡猾,明明是我在问你。”林芙月皱了皱鼻,假装不满,但很诚实的抱住了男人,“风行是爸爸,也是人。”
林风行好笑地轻抚她的脸颊,表示赞同:“对,月宝也一样,既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人。”
“那你能分清,什么时候对我是父亲的,什么时候是人的吗?”
“确实,这很难。”林风行以目光描摹怀中人的眉,“在月宝小的时候,这很简单。”
“那时候,我只是一个父亲,你是我的小公主,我恨不得将世界的所有好都摆在你面前,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不用有多大成就,只要一生平安幸福。”
“而现在,我已经将父亲和人的角合起来了,因为不论作为哪个角,我都一样你,一样希望你好好的,想要把你永远捧在手心里不受伤害。”
“真正难的时候,是我刚开始对你产生了的时候。那时我清楚的知,这是不对的,我以父亲的份要求自己,却难自抑,甚至越想逃开,反而越伤害了你。”
“岳临渊的事……就算月宝已经跨过了那个坎,我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这是我该背的痛苦,将时刻提醒我人与禽兽的区别。”
“我经常觉得我是最幸运的人。在我有如此多罪孽的况,你竟然选择了我,并且定地走向了我。我辗转反侧,始终认为你应当有更好的选择,应当有一个与常人相同的顺遂的人生,不应当跟着我躲躲藏藏,去走这样一条坎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