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芙月睁开,就能看见她的父亲满心疼
“那么雷德,你对他的话是怎么看的呢?”
“我可否大胆地猜测一……”雷德小心地挑起话题,“您不愿意选择这样是因为――”
好重……林芙月发不适的呻,动了动,睛涩得睁不开。
听完了录音,林风行抿起嘴唇,垂睛神不明:“真是不……觉自己被小瞧了。”
“岳是一个自负又自卑的人格。”雷德分析,“他既张扬地通过暴力彰显自己的能力,却又喜隐藏自己。这是因为他承担了负面的记忆,这些记忆让他愤怒、痛苦、不甘,甚至可能令他到屈辱,所以他既想要发,又想要逃避。”
雷德并不紧张,“岳先生,很兴接到您的电话,我一直很期待能够和您再次见面。”
刺刺麻麻的,是被过度使用的后遗症;脖上像箍了一圈钢筋,动一动就疼,这是被掐的。还有酸痛的腰背,燥的腔,空虚得有疼的胃……
“看来您遭遇了很可怕的不幸。”雷德试探,“可怕到您不相信另外一个人格的承受能力?”
“岳先生,您为什么……”
电话那的人发不买账的嗤笑:“别假惺惺了。废话少说,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们,别再试图找到当年的真相了,林风行这个懦夫承受不住。”
“我的猜想是他差错手杀死Luna。Kerwin,尝试更多地了解他吧,去问问他――或者说是问你自己,为什么会去伤害你的人,为什么这样……对你会是一种保护?”
对话到此中断。
电话那沉默了,与此同时,呼声渐渐变得清晰而急促。
雷德提疑问:“听起来,您最近也不太好过。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呢?如果Kerwin回忆起过去会因为痛苦而崩溃的话,这不是正合您的心意吗?毕竟这样您就可以顺利替代他成为主人格了。”
“噢,Kerwin,你先冷静一。”雷德语气温和,“事实上,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知你是个心理医生。”阴郁的、冷漠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如果仅仅依靠声音,没有人能听来他和温的林风行同为一,“你们是该死的、玩人心的鬼。”
垂眸不语,林风行静静地听着话筒里的雷德说:“Kerwin,我需要向你再调一遍――没有一个人格的现会是为了伤害主人格。也许他们的格不一样,使用的方式也不一样,但他们的目的都会是为了保护主人格。”
“因为那样会毁灭一切!”男人突然暴躁地打断雷德的话,“不论是我,还是他,都将因此崩坏!”
“月宝,醒了吗?”一只的手抚上她的脸,林芙月懒懒地蹭了蹭,用“嗯”简单地了回应。
“他向我们调他的能力,调他能到而你不能到的事,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存在价值。他想要得到为一个‘人’,能够得到的尊重。更重要的,这是他潜意识中想要保护你的行为现。”
“在你醒来前,岳临渊给我打了电话。你要听听录音吗?”
“你们!”岳临渊激动地大吼一声,呼哧呼哧地着气,随后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深呼了好几次,最后冷漠而地,“…别再探寻真相了。你们对恶一无所知。”
“不论他了什么,岳临渊的现都是为了保护你,Kerwin。让我疑惑的是,他之前一直将自己的绪控制得很好,以至于我们四年来毫无展。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绪失控,明确地警告我们不要再深去。是什么事刺激了他?”
“如果他能承受,我就不会现。”岳临渊低沉的声音听不喜怒,“你们别再折腾了,老也不想动不动就回忆当年的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