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好饭,就自觉地到另一栋楼去了,他们知主人家不喜家里经常有其他人在,所以都是完活就走。
林风行在厨房把饭菜了,端来,刚洗完澡的女儿湿着发坐在桌边笑盈盈地看他。弯腰自然地接了个吻,林风行也噙着笑把菜摆到桌上:“快吃吧。”
说是让人快吃,林风行还是牵了风筒先把她发了。
“也不怕老了生病。”
林芙月就笑嘻嘻地给他夹菜:“所以爸爸要努力活得比月宝更久,照顾月宝一辈哦!”
林风行也给她夹菜:“爸爸努力。”
两人都知岁月无常,谁先离开都是说不准的,唯有珍惜当时光。于是两人愈加黏糊起来,用最俗的“连婴”来比喻他们恰如其分。
“对了,爸爸,你怎么没让我吃药呢?”林芙月突然想起这茬来,好奇地问。上次她同岳临渊说自己天生不育,其实是诈他的,她不过是回国后便一直服用长期避孕药而已。
林风行一愣,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什么药,他了女儿的脸颊:“因为爸爸在发现自己对女儿起了禽兽心思之后,曾经有段时间很自暴自弃,差自残想把小兄弟割了。雷德及时发现了我的这种倾向,在他的建议,爸爸去了结扎手术,绪才得以好转。”
“所以月宝不需要吃药,爸爸不会让你有宝宝的。”
林芙月万万没想到爸爸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她咬着筷尖痴痴看了父亲好一会儿,脸红红地说:“爸爸,月宝好像更你一了。”
屈指轻弹女儿的额,林风行:“快吃饭,菜要凉了。”
吃过饭,林芙月歪斜在林风行上看电视,不一会儿就疲累地睡着了。拇指揩过她淡淡的青,林风行中掠过心疼,俯在女儿亲了亲。
等林芙月醒来,天已经黑了,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的床上,父亲靠着床坐起,挡去大半橙黄的床灯光,手里捧着一本书。
“月宝,醒了?”林风行察觉到人儿的异动,伸右手抚她的发,“饿不饿?今天晚上吃小馄饨好不好?”
“嗯。”在父亲的掌心里主动蹭了蹭,林芙月挨近父亲环住他的腰,顺势挤到父亲怀里,惹得男人低低笑起来:“月宝还是这么撒。”
林芙月才不怕被笑,黏糊了好一会儿方肯起床吃晚饭。
她睡得多,起得晚,八多才吃的饭,晚上自然没有那么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