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现在的样有这么不堪吗?)
“然后他就会骂你原来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天天在人前装纯,背后不知和多少人睡过了。他骂骂咧咧着,睛却没办法不看老你的场景,看着看着还要把他的鸡巴从里掏来。”
啊啊啊,不要说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不要听这个恶胡诌!
(……其他男生的……是什么样呢?)
“到了明天,学校里所有男生都会知你是个饥渴的货,在学校宿舍里都要勾个男人睡觉,他们唾弃你,又忍不住要在各种偏僻的地方你,轮奸你,把你成全校男生的肉·便·~”
呸!才不会!假的!都是假的!
(……怎么办,如果真的变成了那样……)
尽在心里疯狂吐槽这个恶的嘴炮惯用伎俩,但林芙月仍控制不住地去想象他描述的场景,越阻止自己就越会去想。理智的小天使和望的小鬼打架打得她昏脑胀,花里的媚肉却已遵从生理的反应瘙起来,翕张着期待一阳去平息躁动的望。
浸泡在蜜里的受到了的活跃,得到款待的它十分满意,开足力狠狠着这磨人的花,硕大的肉棒恰到好地搔刮过每一酸的肉襞,捣得象征愉悦的汁都成了细密的白沫,糊得里到都是。
砰砰啪啪的交媾声破坏了夜晚的清净,单手撑在落地窗上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摆动着,在他承受望的少女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上汗涔涔的,黛眉微蹙,贝齿紧咬,压在落地窗上的乳肉被挤得四溢,似两颗不慎打翻的布丁弹动不已。
林芙月的因失去视力而放大,她能清晰地觉到恶那丑陋长的将她的花撑得饱胀裂,甚至能受到其上筋络的走势;垂坠的两颗袋拍击在她间微绽的花和敞的蜜上,把花涌的汁撞得到乱甩,一分在了肤上,一分汇成小珠顺。
藏在肉襞里能引发的凸被翻找来,得到了男人的特殊对待,挤蹭磨压钻,一柄肉杵使了十八般武艺来招待这位害羞的贵宾,将它款待得面红耳赤心加速。
可耻的快不合时宜地涌上,林芙月忍耐到泪都来,痉挛,代表着的汁,她力接近殆尽,两绵无力地垮了去。
不要继续了……真的支撑不住了……
不应期男人的每一对少女而言都是折磨,她麻木地任由那不知疲倦的阳蹂躏的媚肉,任由自己的花随本能给予反应,她所剩无几的神志全用来闭紧自己的嘴,压抑住每一声蹿到咙里的呻——不想……再输一次……
“嘶——唔!”男人发了冲锋前的闷吼,砰砰砰地狠十几,恨不得把袋也那里一般深深地钻深,释放郁的浊。
听到那恶每临必然现的低吼,林芙月稍微打起了神,这场战斗终于可以暂告一段落,对她来说就像是期末考试间的中场休息般令人振奋。
餍足地长叹,男人了嘴唇,把半但仍意犹未尽的,里稠的白浊不一会儿也滴滴答答地了来,着少女被到外翻的花唇,别有一番暴雨残花的意趣。
“真可惜……”时间不足以再来一次了,男人遗憾地将少女扛回房间,略松一松她手腕上的绳结便遁走。
结束了吗?林芙月脑浑浑沌沌理不清绪,既然那恶不了,那么……是她赌赢了吧?
“等……等一等……”她虚弱地开,“你……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男人讶异地抬了抬眉,思索片刻,咧开嘴凑近少女耳边低声:“去问你的‘好’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