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也不会吐的,便捺住自己那担忧:“是这样啊,那花花以后可要注意着儿,我听说瑜伽如果没好,会伤的,要不你还是找个教练吧?”
暗暗激好友的知识趣,林芙月笑着说好,两人转而谈起其他话题,说说笑笑地吃好了午饭。
对于学生来说,放学铃声无疑是悦耳的,与应宁结伴走校门,林芙月和好友告别,准备走向自家的车。
“花花!”
忽然应宁拉住了林芙月的手,林芙月愕然回:“宁宁?”
应宁瞥见了林芙月手腕上被粉底盖得浅淡的红痕一闪而过,底的担忧更了几分:“……花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当然!”不明白好友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林芙月回握住应宁的手,笑得温,“宁宁一直一直都是我的挚友呀!”
“嗯!”应宁开心地咧开大大的笑容,扑过去抱住林芙月,“花花也是宁宁超级重要的好朋友!”
应宁凑近了好友耳边低声:“所以,不是开心的事,难过的事,宁宁都迎花花对我说哟!”
“花花明天见啦!”
看着挥舞着手和自己告别后就跑远了的应宁,林芙月睛有些湿,她难过地在心里一遍遍歉:谢谢你,宁宁,对不起,花花真的不想欺瞒你……对不起,对不起……
林芙月去上学了,坐在办公室的林风行脸却不好。最近奇怪的事太多,第一个就是他这嗜睡症越来越严重了,不但三番二次地在办公室睡着,有时周末在家休息也能一睡一个午。还有就是时常走神,恍惚中总觉得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前几天林风行久违地梦,就梦见白雾蒙蒙中,自己不知为何脱离了躯壳,轻飘飘地上了半空,看着一团从自己上剥来的黑雾钻了那空的里。换了芯的重新动起来,拽了拽领带,脸上浮傲又痞气的冷笑,只一瞬就收敛回去,伪装成他平时的清冷模样,向远的女孩走去。
那是谁?林风行迷茫地看去,边云雾缭绕,他怎么也看不清。但他似是跟着自己的在向前走,渐渐的,女孩的面容一清晰起来,林风行眉越拧越紧,心里也越揪越疼。
直至到了女孩跟前,她人偶般缓缓抬起低垂的,林风行脑里轰的一声炸开,发麻,嘴唇微张,却只哆嗦着发不声音。他看着披着自己的怪撕去伪装,狞笑着向女孩伸手,什么都顾不得地扑过去:“月宝!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