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可不可以……在我放学后再找我?”少女不安地蜷缩起来,手指紧张地抠着手心,“我会听话的!绝对不会反抗!我只是……求求你了……我想好好上学……”
男人飞快地着令他神魂颠倒的这淫,真不知这是不是在深长了张嘴,乎乎地吃着他的鸡巴,贪吃的得到都是,勾得他恨不得将两颗鸡卵大的袋也一并这怎么都喂不饱的嘴里,好叫它再也不敢这般贪婪。
“我……我后天要上学了。”
听到自己的请求竟然有实现的可能,林芙月惊喜之忽略了男人一贯恶劣的作风,满答应。她看不见男人脸上挂着的恶笑容,不然她一定会更慎重些决定。
因为天气还很,林芙月穿的是夏季的校服,白衬衫,黑白格的蝴蝶结,长度到大一半的黑白千鸟格百褶裙,刚过膝盖的黑长筒袜和致的棕褐平底鞋。
撒了许久,躁狂的巨兽终于尽兴,爪碾住秘地深脆弱的一,肆意释放标记地盘的,冲刷在那早就被玩得万分的突起上,激得秘地一阵地动山摇。
刚刚勉力缩紧的儿被暴地开,藏回皱襞里的凸再次被狂风骤雨击打,少女如同刚疲惫地爬上岸歇息了片刻却又被巨浪卷回中的落者,随狂暴的浪涌载沉载浮,没有了半分自主的力气。
被男人重重撞了几,男人野兽般畅快地嚎叫声,数秒后了他的兽。少女知漫长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心涌起的绪不知是松一气还是怅然若失,没有了男人的堵,她到自己的甬空虚地翕张着,挤了一又一温的驳杂。
直到开学的第三天,林芙月穿着校服在放学后来到人来人往的街上,她才到后悔。
如果学习成绩降,林芙月几乎上就能想象到爸爸担忧的神。虽然清楚爸爸并不会为此生气,但林芙月是最不愿意让爸爸心的,她需要鼓起勇气和男人谈一谈。
兴味地挑起一侧眉,男人侧看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表沟通意向的少女:“哦?那又怎样?”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林芙月害
前的一片漆黑中凌乱地跃着花不明的光斑,少女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件玩,她的诉求本没有人在意,所有需要她的就是把张开,让男人使用她间那条通。她须用充满褶皱的甬艰难地吞吃丑陋的阳,服侍那男人攀登上快的峰,直到腥臭的她咸湿的,这才能得到一段息的时间。
林芙月抿紧粉红的唇,耳朵里着耳机,右手抓着挎在肩上的书包带,用力到手指都白了,左手不动声地摁住裙。她万万不敢让人看来,此刻掩盖在她裙底的是赤光溜溜的,没有少女或粉或白的,也没有防止走光的打底,甚至连发也剃得净净,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仅靠着裙摆来遮掩。只要她稍微弯一弯腰,就有可能把私完全敞在后面的人前。
长时间的沉默令少女沮丧地把埋了手臂,她认为男人一定是生气了,正在思考如何惩罚她。不料男人开说话时,语气居然十分轻快:“不是不能考虑,只要你要求完成了我的任务,我就同意。”
肉。男人抄起她一条,骂骂咧咧地将了那绵的,整到只留个随即又没而,大大起来。
这是这个假期里第五次在会所接受男人的玩,大概也是这个假期里的最后一次。
她张大了嘴,跟着男人撞的节奏发断断续续忽忽低的嘶哑呻,好似男人正技艺不地拉着一把破手风琴。男人演奏得投,他忘我地摆动躯,全然不顾及他的乐是否已经濒临极限,即将支离破碎。
到后天,林芙月就要上学了。她预判不这是好是坏,因为她不知这个疯一样的男人会不会不讲理地要求她在上学期间来,林芙月是不敢违抗的,这势必会影响她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