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那背上光亮,落到边沿的珠一滴滴打在了地板上,发轻微的“笃笃”声。
“呜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个档次,勉适应了上一档的少女招架不住,噎着告饶,“呜呜……啊……不行了呀……噢噢……坏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呜……”
拴在木上的狗链抖擞得哐当乱响,不时刮到她乳尖,或是打在她上,用疼痛时刻提醒她变成了一条贱的、正给主人表演着淫戏的母狗。
“哟~”他轻慢地了个哨,“全是,真厉害。”
在地上的少女疲力竭,陷半昏迷状态,男人没有再使用什么暴力手段迫她保持清醒,于是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看戏的主人家兴致正,对上姑娘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呼喝着要看最彩的终场表演,鞭挟着风声落到少女上,促她快加鞭。
纵使此时背上的阳为了避免骑乘者受伤停止了自主活动,回复成一壮的阳,少女仍然被奸淫得哭喊不休,半是因为被到不止的癫狂,半是因为这暴玩造成了痛楚。
“母狗!这么慢怎么能满足你,再开快一些!”男人气血沸腾地朝少女光洁的背上扫去一鞭,见她迟疑,又连连挥去几鞭,斥骂,“愣着什么?被傻了吗?”
她了一次深度的睡眠,以至于她恢复神醒来时,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上一刻还在趾气昂的木委顿来,背上的少女顿时如同一滩烂泥去,吐着狗一样气,还没有从连续的余韵中缓过来,不时地搐几。
白里透粉,双乳摇晃得红樱缭乱,在那淫的奸淫中咕啾咕啾地声连连,肉撞在背上啪啪作响,看得一旁的恶珠里都多了几血丝,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少女只觉肚里那一阳仿佛变成了一柄狼牙棒,不将她搅到肚烂穿不罢休,那蜜磨在那疙疙瘩瘩的叶片上,几乎起火来,可恨她的淫不争气,被如此残忍对待还得搐,噗嗤噗嗤往外汩汩吐着,让她时常现自己不慎失禁了的错觉。
“啊啊啊啊啊――呜噢噢――不要呀――不要啊啊啊――”发疯的木带动背上的阳疯狂少女的花,她胀发的蜜几乎要如同熟透的果实在泥地上磨破,清般的淫在速的撞击舂成了泡沫糊在稀疏的发上,又在碰撞中只余湿漉漉的渍。
少女哭泣着,狠心拧开了最档,粉的匹顿时彻底化成地狱派的战,如疯癫了一般乱乱蹦,若非手脚被固定住,少女恐怕会被直接甩到地上去。
“呜!啊啊……没有……”少女上又添数条凌乱的红痕,呜咽着去扭把手,那木便腾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实挨第一时她便动了,只是坐在木上被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力气都不剩多少,手脚,手心又了汗,一时扭不动那把手,不过耽搁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挤几分力来。
在她一次连续,连叫都叫不声时,印刻在她噩梦中的看客终于心满意足,施恩似的断开了电源。
男人知不可竭泽而渔,真的把人玩坏了就没得玩了,所以才宁可冒风险,给她息的时间。他等得,那条蠢蠢动的肉龙等不得,所以他放那湿淋淋的花里有一没一地着,聊以安胀得发痛的老二。
把木降到地上,男人解开少女手脚上的束缚,将她从背上来。
“醒得真快。”抬她的,用真正的男在她间悠然的男人叹了一句。事实上他才将少女里了十多分钟,被木得合不上的肉仍叫他堵得满满当当,只是昏睡的少女没办法给激烈的回应,这令他到有些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