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月泪大颗大颗地掉了来,她一手死死揪住被角,一手抓来枕捂住嘴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什么明显的奇怪声音。
现在尽爸爸不在门外了,林芙月也不敢太放肆地叫声,就怕爸爸察觉到什么。摩棒达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楚,林芙月没办法思考其实这在外面听来就像蚊叫一般,她只觉得太响了,响得仿佛爸爸一秒就会来疑惑地敲门。
“呜……怎么办……哼嗯……唔啊啊……”林芙月委屈地淌着泪,隐忍地趴着挨,她试过各种姿势后发现只有尽力放松花才能最大化地减少刺激。
可是这摩棒已经了她二十分钟,从各种模式的震动到各种深浅的,到混合着不规律震动,或是震动伴随不时地。林芙月的肉毕竟还生,之前还被那歹人暴地了一个多小时,此时药已解,她的蜜分得没那么快,花里便觉到了隐隐的使用过度的疼痛,而摩棒没有一想停来的迹象。
除了无望的祈祷与忍耐,林芙月一时竟再没有了办法。
足足了半个小时,摩棒遵照设定,将从“”里收集到的满满一淫如同一样来,浇在林芙月的上,将少女上了最后一个,这才偃旗息鼓。跪趴着大大地分开双捱的少女红的睛失去了神采,浑都汗津津的,噎着脱力地在床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个歹人磋磨人的手段这样多,林芙月真的害怕得不得了。
余光瞥到日记本上写到半截的文字,林芙月疲惫地不愿再看。写了又怎样?她还是不知对方是谁,而他只要在随便哪个角落动动手,就能把她玩得狼狈不堪。
明天……明天不得不去那个会所了……如果说之前还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现在的林芙月已不敢不服从了。如果不去,她可以预见她会被玩得多凄惨,就算她今天毁掉了这个贞,谁知他一次会不会再什么变态的东西来?
一想到明天可能还会被那歹人用种种淫邪的手段对待,林芙月就浑发抖。她迫自己不去想可怕而未知的明天,撑着去淋浴了一遍,冲净一的汗和间腻腻的,给得发紫的屁抹上药,然后换过新的床单,趴在床上用被把自己裹紧。
着的稍有不慎就会硌到她,不透气的质闷得她私,里一直湿腻不得清。这一切的不适都提醒着林芙月,这一天她经历了怎样糟糕的事。
不能想了,别想了,月宝。林芙月紧紧闭上,眠自己睡。她希望自己明天有足够的力,好让她能把意识保持清醒得再久一,多发现一条线索,就将多一分帮助她逃离噩梦的希望。